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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細看,怕是沒人從林晚林的臉上看得出曾受過傷。
“你娘?”
傅桉眨了眨眼,記憶中那道竹青色女子的面容一點點清晰。
侯家的,她有印象。
叫什麼來著?
好像叫……侯舒含。
在她帶著易輕朝與林晚林下山前,這個女子曾經避開過道門的人來到自己的面前,虔心拜在她的金堂中,向她祈願。
說的什麼來著…?
傅桉努力的回憶著當日的場景,那個青色女子合上眼,微微垂首,聲音柔和。
“不求我家晚林能夠一舉成為道門佼佼者,只求您庇佑一二,莫要讓他受重傷。”
傅桉的嘴唇上下一碰,緩緩的複述著那日的話。
“待我兒歸來,我願以血供養,以作回禮。”
說到這,傅桉撇了撇嘴。
她也不是很需要活人的血液供養。
更何況她願意接納易家人的血,是因為她曾准許易家將她供養。
故而,她才以血液作為媒介,將自己與易家人連線在一起。
聽著傅桉複述侯舒含的話易輕朝與林晚林在一旁有些愣神,察覺到傅桉的餘光,林晚林有些彆扭的轉過了頭。
“我娘她……”林晚林似乎想說些什麼少年氣的話,但張了張口還是放棄了,垂著腦袋,看起來有些喪氣。
“她就是這樣的人,你們不會覺得我很黏家裡人吧,出門還穿著娘做的內衫。”
出乎意料的是,傅桉搖了搖頭,“不會啊。”
傅桉微微側著腦袋,“我只看到了母慈子孝。”
說完,傅桉提起易輕朝沒有受傷的右手,朝著林晚林晃了晃,“輕朝的身上,不也帶著家裡人的愛嗎?”
衣袖順著動作滑落,易輕朝的手腕上,一串金色的紋路紋了一圈,傅桉虛虛看了一眼就認出,這正是她三百年前留給易家的防禦道紋。
她從來不認為與家族關係緊密是什麼壞事。
人總歸要有愛,才能活的像是一個人的樣子。
傅桉將易輕朝小臂上的繃帶繫了一個漂亮的結,“終於處理好傷了。”
太久不做這樣的事情,手都生疏了。
雖然她活著的時候,也極少有需要上藥的時候。
沒辦法。
誰讓她當時也算是道門最強第一人呢。
傅桉的心中莫名升起了幾分驕傲的情緒,下巴微抬,餘光卻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