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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還有還有這個,是爹爹給的壓歲封,四姐姐說有了這個就不會被年獸抓走啦。”
沈珏沒有說話,屋內只有那個軟糯的聲音在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過了許久,一盞微弱的燭燈被點亮,小女孩粉嫩的小臉逐漸清晰了起來。
“你回來作何。”
他又問了一遍,聲音比方才還要沙啞低沉幾分。
姜幼宜眨了眨眼,毫不猶豫地道:“幼幼陪玉姐姐呀。”
“一起看焰火,吃荷花酥!”
沈珏停頓了許久,才撇開眼緩緩地吐出一個好字。
他陰鬱了整日的臉上,漸漸有了些許表情,那雙冰冷的雙眸也被染上了一絲溫度。
他想,他應是沒那麼討厭這個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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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沈珏很自然地留下守夜,許是過年的氛圍,讓今日的姜幼宜格外難哄,還非說要守歲。
一會要喝水,一會又肚子餓了,跟著唸了半個時辰的文章,也不見她有睏意。
沈珏最煩哄人,乾脆自顧自合衣躺下休息。
姜幼宜卻不依不饒地從床榻上探出個小腦袋,湊過來道:“玉姐姐,我們說說話嘛,好不好。”
他的舌尖頂著齒貝,不耐地吐出個字來:“說。”
“玉姐姐,雲水姐姐要去哪呀?”
“她不陪幼幼了嗎?”
這是誰說漏了嘴,還是被她瞧出來了?看她的樣子,應當是前者更有可能性。
沈珏閉著眼,任由她可憐兮兮地一連問了好幾句,就是不搭理她。
過了許久,那軟綿綿的聲音才消停下去,他正要入眠,便聽見她極輕地又道:“玉姐姐也會走嗎?”
“也不要幼幼了嗎。”
那聲音不同往昔的甜軟,多了幾分迷茫與不安,讓人無端的煩躁起來。
沈珏驀地睜開眼,兇巴巴地道:“不走,閉嘴,睡覺。”
“再吵丟出去餵魚。”
“才不會呢,玉姐姐最好啦。”
這一次倒是真的鑽了回去,乖乖地沒再發出別的聲響。
沈珏重新閉上眼,翻了個身,他先前是打定了主意要走的,他也早知那徐復有詐。
一來,只有他身邊人會喚他少主。
二來,這徐復說早已發現他留下的標記,那定會將他的訊息傳回外祖家,可卻連他會使什麼兵刃都不知,約莫是不曾聯絡上與他相熟之人。
三來,他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