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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貌嚇到？
到底該說她膽大，還是膽小？
“王爺若是不信，妾身可起誓……”
“起誓——就不必了！”姜衍聲打斷了她。
如果她並非那個救自己的人，他是不會留在身邊讓沈家好過的！
“妾身知道，王爺對妾身是不同的。”沈姝繼續說道。
姜衍聲骨節分明的手指敲在案上，噠噠噠的，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個女人也太大膽了些！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如果去漠北迴來的侍衛並沒有可靠的訊息傳回來……
想著，男人鷹隼般銳利的眸子如刀一樣落在她的身上，戲謔般的口吻，“你最好祈禱吧。”
“啊？”
“退下吧！”姜衍聲直接下了逐客令。
沈姝站在原地，心碎了一地，原以為他和別人口中的淮南王不一樣。
他對自己不一樣。
但，實際上，就如他說的那樣，他討厭自作聰明的人。
姜衍聲他不喜歡自己！
可他前世為什麼會給自己收屍呢？難道是看在她是他名義上的妻子的份上？
也不對啊，皇帝賜婚的妻子，他有好兩個，其餘的不都沒收屍嗎？
想著，沈姝大著膽子道：“王爺，妾身斗膽問您個問題。”
“斗膽？沈姝，你膽子可不小！”
沈姝！
他喊的是沈姝，不是沈雨曦！
她驚恐的抬眸，看著姜衍聲一時間發不出聲音來。
姜衍聲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嗤笑道：“鎮遠將軍府真是膽大包天，竟敢在父皇的眼皮子底下偷天換日，真是活膩了！”
沈姝張了張嘴，什麼都說不出來。
他知道自己是沈姝，不是沈雨曦，且還在新婚清晨割手滴血，保全了她的顏面和性命。
她膝蓋一軟，直接跪下磕頭。
姜衍聲看著卑微的女人跪下，一言不發。
或許，她也不知道該怎麼狡辯吧！
“妾身謝王爺不殺之恩。”
姜衍聲擰著眉頭，呵笑了一聲，“現在為時過早！”
現在？
沈姝身子一抖，怎麼覺得姜衍聲話中有話？
“出去！”
男人再次下了驅逐令。
沈姝深呼吸一口氣，謝恩起身，退了幾步這才轉身出去書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