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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嘴，有什麼暖洋洋的東西直往她心間鑽，心癢癢的，看著他一遍遍的哈氣，白霧般的氣體一遍遍在院中消散，卻在她心上定格了許久。
“妾身……妾身不冷。”沈姝看著他，那張臉被銀色面具遮擋，只看見那雙眼，不似從前那般或如死潭、或陰鷙、或鷹隼般銳利。
“都凍成冰了。”他笑著說，微微抬手，疏影就推著他走，沈姝也被他牽著一隻手往主屋去。
進屋後，沈姝替他將貂毛披風解下來放在橫杆上，看清寧端了熱茶來，也接過來遞給姜衍聲。
姜衍聲接過茶杯，頓了一會兒。
沈姝問道：“王爺怎麼了？”
姜衍聲揮手讓清寧等人離開，他才問道：“王妃在將軍府時，也這般伺候別人嗎？”
沈姝一愣。
在將軍府，倒也沒什麼人讓她這般謹慎細微的去伺候。
但，在將軍府，她根本就像個透明人，好事輪不到她，壞事第一個就把她推出去。
“不是。”想著，沈姝搖了搖頭。
姜衍聲看著茶杯，輕輕呷了一口，道：“本王已經這般了，唯一能給王妃的便是自由，王妃想做什麼樣的人，過什麼樣的日子，在王府之中，隨王妃心意。
在外邊，只要本王還能喘氣，捅了天本王都給你兜著。”
沈姝張了張嘴，再一次被姜衍聲的承諾驚懵了。
良久，她問道：“王爺為何如此？”為何對她這般好？
姜衍聲抿唇一笑，想必她早就忘記當年救他的事情了吧！
舊事罷了，他也不想提那段悲慘的經歷。
直道：“因為你值得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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