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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辭不掉,只好跟著去了。
結果帶家屬的不只徐淮景一個,紅毛也帶了。
對方是高一級的學長,順便給他們介紹了一下學校的相關設施。
坐下閒聊時,他問我在哪所大學。
我說我明年考。
他歡迎我報考清華。
我真是日了。
這話但凡換個地點我都覺得他在嘲諷我。
但是此時此刻放在這個人身上,我相信他是真心歡迎我。
我是深深吸了口氣,決定以沉默結束這段對話。
徐淮景看出來我興致不高,吃完飯後連寢室都沒回,直接跟我去了酒店。
他一上午把所有事情都弄好了,下午沒事,也不打算回去。
我展開手腳,大字型躺在床上,說徐淮景你這樣不好,本來來的就遲,還不趕緊跟同學搞好關係?
徐淮景拉上窗簾,屋裡瞬間變得暗暗的。
我擰著脖子,問他幹嘛,他說睡覺。
我看著他在我身邊躺下,閉上眼睛,好像真的就開始睡了。
然後我腦子不好,嘴一瓢,問他:“你就睡覺?”
徐淮景的眼睛“唰”一下就睜開了,他手肘杵著床鋪,一個翻身壓在我身上。
我的眼睛比他瞪得還大,抬手扣住了他的肩膀:“停!”
天殺的,我的意思是他應該回宿舍收拾東西,最起碼把床給鋪了。
而不是在這裡真的眼一閉就睡起覺來。
徐淮景明顯是理解錯了,他甚至走得還很偏。
可徐淮景並沒有從我身上下去,而是就這麼將錯就錯下去。
四目相對間,徐淮景在我嘴巴上親了一下。
試探著的觸碰,很輕很輕,只是貼了貼,我都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離開了。
我頓了頓,問徐淮景,你會不會接吻。
徐淮景笑笑,說不太會。
我的手掌上移,按在他的後腦勺上,把他的腦袋壓下來。
呼吸攪成一團,吐息的節奏逐漸混亂,誰的舌尖先探進來已經不重要了。
我心裡有點難過,徐淮景肯定也不好受。
我沒說,他也沒說,但我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