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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細查,巧好這幾個守備軍剛剛被張虎以儆效尤沒多久,正自怨念橫生之際,她便將這個訊息告訴他們,好讓他們出頭。
關於侯府的話,她只不過是在畫大餅而已,不把他們帶到京城,難不成他們還敢找過去?
“侯爺,我怨啊,張虎對我意圖不軌,差點害我失去清白,我的後半輩子差點毀在他手中。”
陶雲傾哭的梨花帶雨。
“我知道侯爺難做,從未想過讓侯爺替我出頭,是傾兒錯了,傾兒不該在沒有了解事情始末的情況下,讓這些訊息隨意讓他人知曉。”
她哽咽的聲音,淚灑嬌花的姿態,讓蕭知遠一下就心軟了。
這種事,理應由他出面幫她出氣,但是礙於他初到此地不久,和許晏舟關係又頗為微妙,他若出頭,不免節外生枝。
正因此,他心裡始終有一抹愧疚。
陶雲傾看到蕭知遠的眼神,便知道這一關過去了,她心裡暗暗鬆了口氣。
不遠處的陸棠快要給她鼓掌了,不愧是在短時間內俘獲蕭知遠的人,這幾句話說得避重就輕。
把唆使他人鬧事,變成不應隨意讓人知曉不確定的訊息。
甚至掩蓋了她的殺人意圖,將鍋扣在張虎頭上。
不僅如此,她說話間還勾起蕭知遠的愧疚之心,讓蕭知遠心甘情願站在她這邊。
果不其然,蕭知遠輕嘆口氣,起身拱手,“許將軍,內人犯錯在先,我願替她承擔責罰。”
因為陶雲傾,他在許晏舟面前矮了一截,雖然心有怒意,但想到她遇到這種事始終不想牽連到他,心中那點怒意也就煙消雲散。
幾個校尉被拖下去在全軍面前杖刑,郎將也捱了二十軍杖,好讓他長長記性,下次這種事是否可以任意而行。
蕭知遠站在一旁等著他的懲治到來,見幾個人都被帶下去,許晏舟遲遲沒有說話,不由地抬頭。
許晏舟看過來,目光隱晦,“蕭將軍請坐,還有一件事,等你知曉之後,再看如何定奪。”
這件事好像就這麼過去了,可蕭知遠不僅沒有鬆口氣,心裡反倒是咯噔一下。
直覺還有更不好的訊息等著他。
一旁陶雲傾偃旗息鼓,神情委頓地坐在一旁,如同鵪鶉一樣。
“蕭將軍請稍後片刻,人正在來的路上。”許晏舟語氣客氣,但神情卻有些淡漠。
蕭知遠點點頭,不自覺看了陸棠一眼,見她神態自若,既沒有想象中的快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