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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親本就不喜歡雲姨,讓她自己去,怕是母親會冷言冷語。
現在雲姨的身體比什麼都重要。
父親離開的時候是這麼囑咐他的,讓他看顧好雲姨。
臨走的時候,蕭景年看著她的肚子問道:“雲姨,可想好弟弟的名字了?”
陶雲傾不由得笑了,“還太早,等這件事塵埃落定,再讓你父親幫著想想。”
蕭景年張了張嘴,隨即點頭離開。
他覺得自己太過異想天開,怎會將夢中之事帶入現實當中,枉費雲姨如此疼他。
至於飴糖,每個人心疼人的方式不同,這只是雲姨疼愛他的一種方式罷了。
想通這些,蕭景年腳步都鬆快了許多。
不過,這種事居然還要在全軍面前賠罪,他覺得玄甲軍太霸道了。
還沒走進東院,便聽到裡邊說話的聲音,正是他的父親。
不是去校場了嗎?
他緊走幾步進了西院,便看到孃親面色冷凝,對父親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哪一家女子敢如此對待夫君,他孃親卻是太驕縱了些。
他們如此寬容忍讓,反倒是讓她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