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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診治之下,蕭景年的熱退下去了,但卻怎麼也醒不過來。
幾個大夫面面相覷,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從脈象來看就是睡著了,卻怎麼都叫不醒。
從昏迷到現在,已經五日光景,蕭景年持續昏睡著。
迫不得已,蕭知遠再一次來到東院,希望陸棠能夠救他。
“陸棠,他是你兒子!你真的要見死不救嗎!”蕭知遠見她面色冷淡,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頗為光火。
陸棠還未說話,她身旁的許商序忍不住開口:“兒子怎麼會讓自己孃親給別人頂罪呢?”
蕭知遠的目光看過去,許商序立刻往陸棠身後躲。
陸棠笑得慵懶,“都是孩子,怎麼別人知道的道理,他卻不知道呢,更何況,在此之前就同貴府小公子說好了條件的。”
蕭知遠額頭青筋凸起,“你還有臉說這件事,明明說好的事情,站在眾將面前你反水了!”
陸棠輕笑一聲,“我說過,我會在全軍面前公開說明白這件事,蕭將軍,我沒兌現承諾嗎?”
蕭知遠愣了一下,頓時知道被她刷了,他指著陸棠罵道:“你好會算計,好狠毒的心,你可知道我為此捱了三十軍棍!”
陸棠糾正道:“你不是為我,你是為了你的心上人,不要混淆視聽。”
頓了頓,她漫不經心地說道:“蕭將軍請回吧,我沒有醫者仁心,不是誰的病我都看,也不是誰的命我都救。”
說完,她不再理會蕭知遠,轉身回了屋中。
蕭知遠氣得心肝疼,只覺得陸棠陰險又狠辣,怎麼以前沒發現她是這樣的人。
陸棠不管,幾個大夫束手無策的時候,蕭景年自己醒了過來。
蕭知遠大喜過望,看著滿眼茫然,眼神還沒有聚焦的蕭景年,一顆心總算是落下來。
侯府子嗣單薄,好不容易懷上一個,另一個絕對不能出事。
蕭景年躺在床上久久沒有動彈,手腕微涼,有不同的大夫再給他號脈,他聽之任之。
眼睛轉動間晦澀無比,他面無表情,如同一個木雕躺在床上。
“他這是怎麼回事?”蕭知遠不由得擔心。
大夫說道:“許是還沒回過神來,等緩緩就好了,脈象一切正常,軍爺請放心。”
大夫們離開後,陶雲傾見蕭知遠就在桌邊坐著,拿著一塊手帕來到床邊想將蕭景年額頭上的薄汗擦去。
手才落下去,就被一把抓住,隨後她對上一雙冷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