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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殺人的兇手,那個穿著奇裝異服的人推倒了好幾個貨架,踩著滿地狼藉飛快離開了。他的衣服一角沾了許多血,在城市冰冷的濃霧之中,就像是一面紅色的旗幟,隨即消失。
聶雪影猛地睜開眼睛,從夢中驚醒過來。她夢見在a國的首都,一個穿著破爛衣服的人正在大肆屠殺市民,而那個兇手,她幾次幾乎都要看清楚他的臉了,卻被一團黑霧包圍住,什麼都看不清楚。
她費力地動了動手指,感覺到輸液的針頭好像都鑲進了皮肉中一樣,身上箍著的金屬環看似十分牢固,無論怎樣掙扎都無法掙脫開。聶雪影閉上眼睛,下意識地全身的力氣都慢慢蓄積在兩個手腕處,她緩慢地抬起手,感覺針尖在肌肉血管之中的存在,面板和金屬的環扣貼合,想象金屬斷裂的模樣。這是向宇以前教給她的方法,要竭盡全力想著自己能做到某一件事,就一定能做到。
“沒有用的,你掙扎不開的。”角落裡的聲音嘆息著說道。
聶雪影猛一用力將手腕向上掙去,她聽到一聲很輕微的爆裂聲,隨即疼痛就從一側的手臂蔓延到了全身。她想,針頭可能是在肌肉裡被拗斷了,但是仍舊沒有能掙開禁錮。她不敢再貿然亂動,生怕斷掉的針會造成更大的傷害。就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大門被開啟,明亮的燈光又亮了起來。
正如她所猜測的,肯定有人監視著聶雪影在這個黑屋子裡的一舉一動,因此在她採取種種行動之後,也會有所幹預。
只是她沒有想到,走進來的不是穿白大褂的醫生之類,正是塞西莉亞本人。b國的總統這麼好當嗎?竟然能如此適時地出現,閒到了如此地步?
塞西莉亞沉默地走到她身邊,從一旁觀察屏下的托盤中取出一把手術鉗,麻利地夾住露在面板的針尾,將之抽了出來。聶雪影感覺到有一點疼痛,這疼痛彷彿是作為她活著的佐證。有些液體溢位到手背上,也許是藥水,也許是她的血。
“沒想到又見到你了。”聶雪影訕笑道。
塞西莉亞將斷裂的針放在眼前仔細看著,那眼神就好像在打量一件無價的珠寶。在燈光照映下,針頭反射出銀色略微發暗的光芒,上面還沾著聶雪影的血。隨後塞西莉亞做了一件令聶雪影感覺到震驚的動作,她伸出舌頭,緩緩地將上面的血跡舔去。
太可怕了……聶雪影心想。當然她也說不清楚究竟具體是怎樣的可怕法,總之她越來越為是塞西莉亞復活了自己這一事實感覺到不安。大概活過來並不是件好事,尤其是在此時此地……
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