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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聲音挺響的,趙敢都聽見了。
老八發出一聲嗚嗚的委屈狗叫,把大黑狗頭,變成了之前的小奶狗頭。
“汪!”
老八看向趙敢,眼淚婆娑,充滿了求饒的意味。
要是之前老八那副死樣子,趙敢肯定是不管的,但現在老八看起來很可愛,所以趙敢對月月說道:
“不要抓狗狗的尾巴。”
“嗯!”
月月把老八在空中一甩,嘻嘻笑著,用手抓著老八的腦袋,連同老六,一起抱在了懷裡。
老六見老八來了,立刻眼神嫌棄的往旁邊挪了下身體,舔起了剛才拍老八腦袋的那隻爪子。
而老八則眼神很老實地縮在了月月的懷裡,兩隻小黑狗爪直直伸著,不敢有一點動靜。
趙敢看著這溫馨的一幕。
想起了自己小時候,跟著爺爺回到了老家,看見村口那個穿著碎花棉襖的小姑娘。
趙敢還能記起來,那小姑娘的年齡似乎就和月月差不多,臉蛋凍得通紅,小鼻子還流出了一根清鼻涕,懷裡抱著兩隻還沒睜開眼睛的小奶狗,正帶著好奇的眼神看著自己。
那一幕特別美好,就是他要是忘了那小姑娘看到自己後說的話就好了:
“額賊!城裡的鴰貔!你看你媽呢!”
趙敢雖然說不太好老家話,但是也聽得懂是啥意思,當時就愣住了。
直到這小姑娘的家裡人,拿著掃帚滿村追著她的跑的時候,才露出了笑容。
雖然初見有點不愉快,但趙敢也見識到了家鄉姑娘的彪悍,也知道了為啥爺爺當年堅決不服從包辦婚姻,執意娶了江南水鄉的奶奶。
這要是換成趙敢,從小到大和這樣的姑娘待在一起,肯定也是和爺爺一樣的心思。
不過上了大學後,那位生物系的學姐就是南方人,做出來的許多奇怪舉動,讓趙敢覺得和神神叨叨的奶奶一樣。
所以他已經拋棄了這種地域觀念。
甚至此時趙敢想起來那個穿著碎花棉襖的小姑娘,覺得老家的姑娘還是挺好的,比較直接,說話也好聽。
自己後來和那姑娘一起玩了很久,對方那大大方方的樣子,讓趙敢記憶猶新:
“吃!這糖是我從我哥兜裡剛偷的!”
他是個乾脆的人,就喜歡有話就說的女孩子。
“最好還是得比較強大的那種,不要被我捶一拳就哭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