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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也忘了掛,只對著電話裡喃喃說著:“平安……”
顧平安看著他的反應,只覺得諷刺,果斷結束通話了電話,一步一步向他們走近,邊走邊指著莫非對沈安平揶揄:“一個人?買包煙?”她沒兩步就走到莫非身邊,一隻手輕飄兒的搭在莫非的肩膀上,痴痴一笑,又詭異又嫵媚:“人莫非在你面前呢,怎麼就說沒人兒呢?眼睛長著觀不著事兒啊?!”她的話語中充滿了赤/裸裸的諷刺,每一句都針對莫非和沈安平,連拐彎抹角都沒有一個。莫非有些尷尬的看了沈安平一眼,表情看上去有些不自然。
顧平安只覺得快意,她雖然從來都不是什麼善解人意的人,但是像這樣當場揭穿別人的事兒她還真是第一次幹,竟然覺得這樣順手,看來做壞人也是要有人品的,她剛好有這種人品。
她的揶揄諷刺一字不落的進了沈安平的耳朵,不想他是哪根筋不對,不怒反笑,他微微揚了揚眉峰,似笑非笑地望著她:“諷刺我你覺得很有趣?”他的一對劍眉十分好看,微微上挑的眼睛更是漂亮,在燈光映照下彷彿是這世上最黑最亮的寶石,光華灼灼熠熠生輝。如果此刻不是還有另一顆鑽石也在發亮,顧平安也許會覺得這畫面很賞心悅目。
顧平安抿了抿唇,輕輕一笑,用極其冰冷的眼神凝視著沈安平,語氣極其刻薄:“諷刺別人我不知道,諷刺你倒是真的挺有趣。”
顧平安直直的站著,和沈安平的距離不近不遠,沈安平高她半個頭,她雖是仰視的視角,卻一點都不顯卑微,反倒氣勢凌人。沈安平也沒有動,他的眼神完全沒了之前的不自然,一雙漆黑的眸子此刻更是深不見底,和湛藍深沉的天幕交相輝映,叫人猜不透摸不著。他額前的幾綹頭髮閒閒的搭著,他每呼吸一下,就輕微的動一下,整個人看上去疏懶閒淡。
他冷笑著眯起眼睛:“顧平安,你可以盡情幼稚。”
一句話像雷擊一樣,顧平安只覺得頭昏腦脹,她強自鎮定的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莫非,極其不善的說:“很好,你狠。”
說著,頭也不回的就要離開。她一直緊抿著嘴唇,卻覺得心中翻湧的情緒怎麼都穩定不下來,她生氣,不是生氣沈安平對她兇,不是生氣沈安平騙她,而是因為沈安平騙了她,在莫非面前;沈安平兇了她,在莫非面前。
這輩子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低著頭,惟獨莫非,她不能。
人說,越是愛炫耀的人,其實越是自卑,顧平安就是這種心理,她自卑,所以她總想在莫非面前表現自己是幸福的,輕而易舉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