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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方腦子裡一片空白,像有濃濃的霧,伴著隆隆的心跳,讓她惶恐不安。
他還是那種自大又自得的語氣,美貌驚世不驚世她不知道,畢竟先前看見的是冰山一角,只記得那抹唇色鮮亮如春,是她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
想必他對自己的相貌很自信吧,真是個奇怪的人啊,分明愛美到不行,袍子卻從來不換。他害怕什麼呢?怕人認出他的相貌,會對他和魘都造成什麼損害嗎?她心裡起疑,手指卻不受控制地在他臉上緩慢遊移——這裡是眉毛,眉形工整,飛入鬢角。眼睛單靠描摹,說不出來,但眼睫很長,刮過她指尖,癢梭梭的。然後是鼻子,是口唇……這些曾經深深鐫刻在她記憶裡,有時午夜夢迴,她甚至不只一次回味過。
對於一個人的相貌,視線的直觀感受,和觸控投射在腦子的印象,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體悟。起先還需他引導,後來她的手指有自己的意志,一點一點細細“看”,面板的紋理和觸感,都如重拳一樣叩在她心門上。
說他解風情,其實並不,他一開口就情調全失,“娘子,你像個瞎子……”
她闔著眼,虎著臉,“閉嘴,不許說話。”
令主認為她已經入迷了,果然他的美貌是無與倫比的。
好吧,不說就不說,他想到一個挑逗她的好辦法。靜靜等著,等她的指尖移到他唇邊時,他伸舌一捲,把那櫻桃一點紅叼進了嘴裡。
月色下的臉,大概已經紅得火燒一樣了,無方感覺頰上的灼熱一路向下蔓延,竄進交領,覆蓋住了胸膛。這沒羞沒臊的老妖怪明明花樣百出,還總裝純潔,她覺得以前真的看錯他了。
要繃住,不能如了他的願,她寒聲說:“白準,其實你是一隻狗精。”
令主想反駁,可是不方便說話,聳了聳肩,隨便她怎麼調侃。
於是她再接再厲,“真是越想越像啊,你忠實、誠懇、樂觀向上……”
目前為止說的都是他的優點,雖然她猜錯了,但令主也不介意,很認同地點了點頭。
“你到處標記,劃分領地,色心不死,膽大包天……”她莞爾,笑得十分含蓄,“所以你是狗精。”
這下令主受不了了,“你胡說,什麼叫到處標記,我沒有隨地大小便的習慣!”然而一開口,她的手就從他嘴下脫逃了,令主發現自己著了她的道,氣呼呼說,“娘子,你變壞了。”
她冷笑一聲,“彼此彼此。有的人表面老實,其實處心積慮,不單算計別人,還勾搭有夫之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