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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了,滿懷抱緊她,和她頸貼著頸嘟囔:“如果兩者只能取其一,我只要你。反正我有捏偶的手藝,想要多少孩子,可以動手捏。”
那怎麼能一樣呢,她抿唇笑,但知道在他心裡自己無可取代,就已經夠了。
感情當然是大圓滿的,不過令主洞房一夜後,第二天頭上的角確實不能消除。他晃晃悠悠下樓,璃寬茶和大管家看見了,驚得嘴裡的饅頭都掉下來了。
璃寬圍著他打轉,看看他腦門上的大幌子,再看看他脖子上的刮痕,嘖嘖道:“昨晚的戰鬥很慘烈啊。”
大管家一個處男,這些年又忙於工作,對這種神秘的事情無知且好奇。他湊過來觀察令主頸間紫紅色的痕跡,“這是淤青嗎?主上又捱打了?”
什麼叫“又”!令主不滿地白了他一眼,衝璃寬茶抬抬下巴,“你來告訴他。”
璃寬笑得很曖昧,“理論上這東西是嘬出來的,既然主上夠不著那裡,必須是魘後的手筆。”
於是大管家的眼睛亮了,踮著腳往樓上看,“魘後呢?日上三竿了,怎麼還不下來?”
樓上一聲溫柔的應,說來了。那美麗的人兒漫步下樓,飄飄的裙角,腳踝上銀鈴琅琅,仙得一如既往。可惜衣裳嚴實,半點春光都不坦露,璃寬和大管家轉過身來相視一笑,心道必然傷得也不輕吧!挺好的,令主這萬年光棍終於脫單了。回想當初為他出謀劃策的歲月,簡直恍如隔世啊。
這廂兩人正嗟嘆,忽然門上一陣狂風掃過,回頭看,瞿如從外面走了進來。大家這才想起,這鳥兒昨晚一夜未歸,連她師父的婚禮都沒有參加。
璃寬茶撐著腰打算教訓她一下,“一個女孩子,夜不歸宿,上哪兒浪去了?”
瞿如一揚袖,把他刮到了一旁,滿臉饜足地走到無方面前,爽朗大笑一聲,“師父,我終於把師弟拿下了。”
滿屋人都驚呆了,她說的是明玄,那個人皇嗎?
璃寬茶立刻湧起了滿臉不屑,伸手在她腦門上摸了下,“你是不是發燒,把腦子燒壞了?”
瞿如一把將他隔開,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的腦子才燒壞了,我說的都是真話。我,瞿如鳥,把大明宮裡那個皇帝拿下了!拿下知道是什麼意思嗎?”她做了個比較不雅的動作,“先撕衣裳,然後踹一腳,最後不可描述。就這樣,我師弟就是我的人了。”
大家都回不過神來,可怕的沉默在樓裡蔓延,好半天才聽見令主幽幽問:“你確定知道什麼是不可描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