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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不好了,但是她不能否認自己確實記得他,雖然只是些不好的記憶。“我當然記得你。”沈祈靈說。
“在我母親和她的手下折磨我時,你就在場。”
沈祈靈的話擲地有聲,這讓白月原本平穩的心跳立刻錯亂起來,“還有呢?”
“還有?”沈祈靈不需要回憶就可以脫口而出,她努力不讓憤怒的情緒影響自己的語調,“你是我母親的下屬,是個為她賣命的無情大傢伙。”
“難道就只有這些嗎?”白月感到失望,但他還是心存幻想地繼續追問道。
這可把沈祈靈嚇壞了,她緊皺著眉頭,將北月又從上到下大量了一遍,確保他目前表現得不像精神病才重又開口。“沒錯,就這些。”
沈祈靈斬釘截鐵地回應她確實想不起來了,但白月卻不信她,“你再仔細想想,再仔細想想也許有些細節被你忽略了。”
“你到底想要從我這裡知道些什麼?”沈祈靈言辭拒絕她後退好幾步,躲到書架邊以防止白月突然瘋狗般撲向自己。
“在你逃脫你母親掌控的那天,我曾於她簡短通話,你還記得嗎?”
白月想要上前,沈祈靈立刻一個激靈躲到了書架後邊,她努力回想,但是記憶中卻不曾出現過這一段。
“我不記得。”她說。
“不,你記得!”卻被白月反吼道,這一刻白月才剝下了自己風度翩翩的皮囊,展露出自己瘋癲的一面。
“你應該記得,你一定記得。”白月揮舞著雙臂,就像在吶喊一般,沈祈靈被他的架勢唬了一跳。
“沒錯,我剛剛又想了想,確實有這麼一段回憶。”
為了防止白月突然發起攻擊,沈祈靈只好先穩住他。“但是這和你有什麼干係,那是我母親的私事。”
白月的眼底光滑流轉,像是有淚珠滾動,“沒錯,此事有關你的母親,她當時去了哪?你還記得嗎?”
沈祈靈連當時的情況都想不起來,又怎麼會知道沈佑唯後來去了哪?但她依舊選擇先給予白月希望,“知道,但我沒有將它告知外人的義務。”
“你說我是外人?”白月不悅地蹙起眉頭,下一秒他又緊盯著沈祈靈審問般道:“你沒撒謊嗎?你真的知道?”
“這種事情你讓我如何向你證明?”沈祈靈攤開兩隻手,“下*賭*注嗎?”
白月簡短思索了兩秒,而後又用目光緊緊攥住沈祈靈,“把她的去向告訴我,條件隨你提。”
沈祈靈對於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