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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兩步,手扶著身後的石牆,紅唇幾次張開都沒有聲音,好半晌才艱難開口,“開玩笑的吧,阿稚那麼強,怎麼會死呢?”忽然想到什麼,連忙抓住沈未慈的衣袖,力道大到沈未慈皺眉,“那若善呢?她在哪?”
沈未慈用掙睜開天鳳的手,語調帶著冷,“她沒事,至於在哪,我也不知道”。
天鳳心底的石頭落下,但隨即心情也變得酸澀,喉間發乾,“那小安子他們呢?”
沈未慈低垂著眼,像是不想回憶,“跟著他們走了”。
天鳳震驚,語氣急切,“走了?!阿稚都不在了,小安子跟著他們幹什麼?!”
沈未慈語調有些怪異,“我怎麼會知道?”
天鳳冷靜下來,突然詢問,“那你們怎麼回來了?”
沈未慈聞言看向黎眠,只見黎眠靠在石牆邊,風呼嘯著將她的髮絲吹亂,碎髮貼在臉上,眼神裡是天鳳看不懂的情緒,她側目,唇角輕啟,明亮的秋眸低垂著,語調平常,“她讓我走”。
天鳳臉色難看:“所以你就走了?”
黎眠輕輕側目,眸光帶著昔日沒有的銳利,平靜的像是在討論別人一樣,“她要我走,我還留在那裡幹什麼?”
天鳳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合著原來幾人決裂了,不,也不是,應該是這兩人單方面鬧脾氣。
天鳳捂著腦袋,感覺壓力山大,不過焱稚到底是死了嗎?如果死了,光以若善對焱稚重視的程度來看,這些物靈不會如此平靜,但若焱稚真的死了,想到這裡,天鳳斂眸,看不見的眼中盡是悲涼,她在為焱稚傷心,風呼嘯的吹著,吹不走幾人心中的愁思與悲涼,心底的思緒如萬千青絲般生長,紮根在心底,無法拔除。
天鳳看向遠處,平靜的海面無波無瀾,只有時不時狂風吹起的一絲絲漣漪,可這塑起的城牆又昭示著人族的警惕,在他們看不見的島上,四處皆是人族仙門百家的精英修士,天驕,他們聚在此處,只等著裡獵物上門來,將他們一網打盡。
天鳳來這裡也只是為了到時真的是如此結果,她也只能將若善解救,其他,就連她這個妖族少主也沒辦法。
突然,天鳳的目光看向城牆下的人影,密密麻麻的,多數都是有些靈力的人族,但又不太像,他們的脖子連同手腕被扣上重重的鎖鏈,穿連在一起,稍大的動作都做不到,一些看起來年輕力量更強的人身上的琵琶骨被整個穿連在一起,動彈不得,身上還在順著刑具滴血,落在地上,形成一長串的血花。
隨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