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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父之外,另外兩個俱非常類,是以哪怕視野受限,二人帶著白父,行動也未受絲毫影響。
周昌匆匆前行,他就是想要試試,看隨著自己出離白家墳,那前清妃子是不是就會離自己而去?
但他卻想岔了——
一直到他越過山道,翻過山頭,已是完全出離了白家墳的地界之時,鼻翼間縈繞的臭味,不但沒有消散,反而愈發濃重。
簡直就好像一具五臟六腑都高度腐敗、但外表看著還暫無變化的屍體,就和他臉貼著臉一樣!
那具屍體還在呼吸著,胸腹腔內高度腐敗的臭味,順著它撥出來的鼻息,一個勁地往周昌鼻孔裡鑽!
周昌停下腳步,自言自語似的道:“溫老祖莫非也看見了這個前清妃子?
他還和這個前清妃子,做了甚麼交易?”
白父聞聲懵然。
他跟不上週昌的思維。
不知周昌此話從何說起。
但白秀娥愣了一會兒,卻反應了過來。
她蹙眉思索著,小聲說道:“根據先前爹爹所說,爺爺看見那個黃金腦袋一張嘴,嘴裡的舌頭下面,壓著好些牌位,裡面有一道牌位上有個‘溫’字……
說不定那就是溫老祖的牌位……
白家墳還有溫老祖送的石碑與牌匾——說不定他確實和那個前清妃子做了甚麼交易。”
“那個前清妃子,應該是已經死了。
只是被那顆疑似雍正的首級寄生著,是以雖死而不能安寧。”周昌目光炯炯,“她嘴裡吐出的每一句話,其實都代表了那雍正頭顱的意志。
若溫永盛真與雍正頭顱做了甚麼交易,那應當是溫永盛從雍正這裡,得了一道神旌。
而雍正則將溫永盛的身軀,拿去用了一用。”
白秀娥微微張口。
她本能地感覺到周昌的推測完全正確,但她無法跟上週昌的思路。
“永盛酒坊,究竟是溫永盛一手締造,還是雍正頭顱的手筆?”周昌眼中神光湛湛,他盯著白秀娥,卻喚起了另一個人的名字,“白瑪,白瑪!”
白秀娥聞聲,眼神猶豫地看著身旁的父親,小聲說道:“爹爹,你莫要害怕……”
“我現在什麼都見過了,還有什麼好怕的?”白父釋懷一笑。
然後看著白秀娥半邊臉頰上,又‘長’出一張臉來,他頓時目瞪口呆,驚疑不定!
白瑪面籠寒霜,冷冰冰地看著周昌,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