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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捅了一次人之後會不會還有第二次。
盛長流寧願陳垠沒有遇到過自己,他可以和校花曖昧、可以去自由自在地讀大專、可以不用在醫院走廊裡痛哭流涕。
盛長流在後悔、在不捨、也在害怕。
陳垠下了樓後剛剛那個保安還在等他,給陳垠遞了一把黑色的雨傘,陳垠沒推脫,他跟著保安出了這片住宅區後沒叫車,而是撐著傘沿著道路朝家中走去。
雪還不厚,但足夠讓腳底發出區別於踩在水泥地上的聲音,冰冷的天氣凍得陳垠清醒不已,他一點都不想哭,取而代之的是寂寥和茫然。
像原本以為跟著主人一起出去玩的小狗,到了半路主人停下車把小狗放了下去,小狗開開心心在路上跑了兩圈,轉頭一看,主人不知為何發動了車子,在小狗面前離弦而去。
小狗不傷心,只是著急主人是不是把自己忘了,然後追著車跑很久。
直到小狗跑不動。
等跑不動的時候,小狗才會傷心難過。
為什麼會這樣呢?陳垠想。
要不要去追追看,陳垠又想。
陳垠給明思昊打了電話,隔天要去S市上大學的明思昊大半夜還是趕到了陳垠所在的大排檔,自己剛被人甩了的兄弟已經喝了一輪了。
“誒,你這...待會兒怎麼回去啊?”明思昊看了眼陳垠面前的酒瓶,坐下後把手放他面前晃了晃:“醉沒醉?”
陳垠揮開明思昊的手,他不太容易醉,喝多了頂多就是困。
“我越想越覺得,他沒理由跟我分手。”陳垠夾了個花生米塞嘴巴里,嚼著說。
明思昊複雜地看著陳垠嘆了口氣:“誒,難過你就哭出來,別硬繃著,兄弟的肩膀給你靠!”
陳垠沒什麼表情,只是垂了下眼:“他肯定是遇上事兒了。”
明思昊:......
“以前宛宛跟我鬧分手,要麼她覺得我跟哪個女生走得近吃醋、要麼那陣子忙忽略了她...反正都是我的問題,還從沒因為她自己的事兒跟我提過分手。”明思昊從自己的案例幫陳垠分析:“可是你都為他捅人了,肯定不是你的問題。”
“而且我身邊也沒有會讓他吃醋的人。”說著陳垠看了眼明思昊,立馬搖頭清掉盛長流吃這二貨醋的不靠譜想法。
“那該不會是他出軌了吧?”明思昊猜測。
“他在床上躺了一個多禮拜,出軌看護阿姨還是醫生?”陳垠道。
“那你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