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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上一路過的小學男生拉著他媽的手指著陳垠和盛長流兩人幸災樂禍道。
“誰是託尼?!”陳垠耳朵尖,立馬看向小學生:“我高中生!”
“那你幹嘛染頭髮,高中生就可以染嗎!”小學生也很囂張,對上陳垠絲毫不慌,他媽媽一臉無奈地把小男孩拉走:“不好意思啊...”
陳垠還想跟小學生繼續理論的時候也被盛長流一把拉走進了地鐵閘口。陳垠抱著自己的書包一肚子氣地坐在地鐵上:“都來欺負我,現在小學生也欺負我。”
盛長流在邊上沒吭聲,只在到站下車前又丟下一句:“別遲到。”
!陳垠瞪了眼盛長流下車的背影,心說這人可真夠狠心冷血的,但他也只得掏出手機給明思昊發訊息,說自己明天去不了了,比起一個暑假被白寧曉扭送到補習機構去受罪,他還是願意每天去盛長流家裡摸摸魚。
隔天上午八點,盛長流家的門鈴被準時按響,可視門鈴裡是一坨亮閃閃的綠色,盛長流開了門,眼睛還沒睜開的人潦草地揹著書包,晃晃悠悠換了拖鞋,走進了盛長流家。
等盛長流關門轉身,那人已經趴在沙發上又睡著了。
“陳垠。”陳垠耳邊響起一聲低沉的叫聲,他皺了皺眉,伸了個懶腰,覺得自己的床怎麼忽然這麼軟了。
“唔...誰?”陳垠緩緩睜開眼,正對上一雙深闊沉邃的眼睛。
“盛長流?”陳垠半夢半醒地盯著他:“你怎麼在我家?”
“是你在我家。”盛長流終於把人叫了起來,起身朝餐廳走:“午餐已經到了,過來吃。”
陳垠鈍鈍地坐起來,抬頭,牆上懸掛的電子鐘錶已經顯示現在是中午十二點半,他醒了會兒覺才想起來,今天一大早就被白女士從床上拖起了起來,接著打車來盛長流這兒補習,自己似乎一來就又睡了過去。
等醒透了,陳垠站起來,抬頭看了下週圍。
這套房子是簡單幹淨的歐式裝修,但很多細節透著奢侈用心,比如自己睡了一上午的這套黑色真皮沙發、以及牆上那套科技感十足的電子時鐘。
房子面積很大,但屬於主人的東西不多,能看出來這裡只有一個人居住。
陳垠走到木質餐桌邊坐下,拿過屬於自己的那份飯,頓了頓,突然抬手摸了下盛長流的頭,睡意惺忪地喟嘆:“難怪昨晚那小學生叫我們託尼,這兩顆頭染得太好了。”
作者有話說:
抱歉!今天晚了!週六(也是今天)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