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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哥們,可是他們是什麼樣的存在沒有人比我更加的清楚,這在旁人看來根本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可她卻根本不以為然,相反覺得很正常。
“我也有這樣的朋友,有機會我也讓她們見見你。”她說罷就走到了門邊:“我去買些菜,晚上我們就在家裡做飯吃。”她說話的時候把那個“家”咬得很重,看來她和我一樣很在意我們這個小窩,或許她也和我一般的想法,未來我們一定是會走到一起去的。
她離開了,可我的心裡卻充滿了疑惑,她剛才說什麼?她也有這樣的朋友,有機會她會將她們介紹給我!
莫非她是和我一樣的人?不是沒有這樣的可能,我身邊的那些所謂的正常人眼裡的我不也像她一樣嗎?他們總會在暗處指指點點,我知道他們都在議論著我怎麼不正常,懷疑我的精神有問題。
還好我的運氣不錯,有一個爺爺庇護著,所以才一路走到現在,沒被他們當成精神病給關起來。
“她和你是一類人。”說話的是宋老邪,他一面說一面用手掏著耳朵。
我說道:“你又知道了。”
“我看人很毒的,一眼就能夠看出一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能夠看出他接近你到底懷著什麼樣的目的。”
我笑了:“你整天都在琢磨別人的心裡想什麼,不累嗎?”
宋老邪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這你就不知道了,某偉人曾經說過,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戰鬥的快樂不是你等凡夫俗子所能夠體會到的。”
我沒給他好臉色:“你就吹吧。”
他神情一正:“我還真沒有吹,她確實和你是一類人,你們大多時候都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怎麼說呢,你們都在自我封閉。不過有趣的是你們彼此之間倒是並不排斥。”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敲門的聲音,我看了一眼黑西裝留下的兩把鑰匙都在門邊的餐桌上,估計是徐秋妍忘了什麼又折回來了。
我過去開啟門,徐秋妍有些不好意思地站在門口:“那個,我才發現的身上沒有錢,能給我點錢買菜嗎?”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她從省二醫出來,身上那套衣服都是新的,口袋裡當然不可能有錢。
我掏了一張一百元的鈔票遞給她,這錢還是爺爺給我的。
她拿起錢轉身就走了,我搖搖頭,關上了門。
可我在沙發上才坐了不到三分鐘,與宋老邪聊得起勁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我和徐秋妍都是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