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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有理。
被楚宥斂親也親了,抱也抱了,偏偏她也不能如何楚宥斂,可若是陷入自惱自悔之中無法自拔,錯過這次遊玩機會才是真的倒黴。
可她又不想給楚宥斂好臉色看,楚宥斂今晚真的很過分,把她嚇哭了好幾次,還絲毫沒有歉意。
顏玉皎愈發擔憂婚後生活,只得暗暗祈禱孃親萬事勝意,儘早解除他二人的婚約。
“我再給娘子貼個花鈿罷。”妝娘手腳麻利,不過片刻就把髮髻挽好插上珠翠了,又拿起剪好的金翠花鈿蘸了蘸魚鰾膠水,然後輕輕摁在顏玉皎的眉心。
楚宥斂的眉眼便望過來,藉著燭火凝視著顏玉皎。
妝娘又讓顏玉皎拿住鏡子,將調好的胭脂細細勾抹在她的唇上。
顏玉皎就捧著鏡子研究胭脂的顏色和妝孃的手法,卻不小心對上鏡子中楚宥斂晦暗的眼神,嚇得“啪”一聲把鏡子按下去了。
妝娘疑惑道:“怎麼了?娘子可是不滿意這個胭脂?”
顏玉皎心裡氣苦,聲音弱弱道:“沒有,您畫的很好看。”
白家婆子正在收拾餐盒,聞言看了顏玉皎幾眼,只見她青絲垂腰,粉面含春,眉眼間縈繞著一股欲說還休的媚氣,不由心中瞭然,識趣笑道:“塗妝娘,差不多可以了,我們趕緊走罷,別擾了人家小夫妻休息。”
顏玉皎不想讓她二人離開,這樣她就要和楚宥斂獨處了,而楚宥斂方才的神情……還不知道會對她做什麼難以啟齒的事。
就連忙站起身道:“二位,我隨你們一起去外面玩罷。”
楚宥斂蹙眉,向前擋住她:“先穿好衣服。”
話音一落,滿船死寂了一息。
塗妝娘恍然大悟狀,連忙收拾妝容箱子,和白家婆子像被瘋狗攆了似的跑出船艙了。
顏玉皎:“……”
她氣急,抬手錘了他一下:“你都胡說什麼!”
楚宥斂任由她打,伸手把顏玉皎身上的披風脫下來。
然後姿態淡然地把一件石榴色的輕紗衣遞過來:“穿這個。”
顏玉皎連忙扯住裙子遮住胸前,又望了望楚宥斂手裡的紗衣。
做工尚可,紋飾倒也很絢麗,就是看不出款式如何。
見她猶豫不決,楚宥斂便把紗衣擱在一旁,背過身不看她,道:“算算日子,今日應當有家畫舫有一群半衤果的男子跳胡璇舞。”
頓了頓,淡淡道:“京城貴婦人都喜歡看,想必你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