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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律的背面,申訴無門。
我逼得很多家庭妻離子散。
我逼得很多老闆絕望跳樓。
這些舉動絕不是當年那個以法律為信仰的陸恭會做的事情。
陸恭早死了。
我叫徐敏。
如果將我的人生比作一艘大船,那他正在沉沒,千瘡百孔,被海水淹沒只是時間問題。
但這世上總有一個人會嫌我沉得不夠快。
那就是陸友。
……
2013年8月,陸友坐火車來到我的城市,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我的,但他就是找到了中正律所,他衝進我的辦公室,秘書一路勸阻。
「不能進先生,不能進。」
但還是勸不住,陸友一進門就看見我,我與他對視,他露出有些尷尬的笑。
陸友滿臉胡茬,穿著很髒的衣服,指甲沒有修剪過,裡面全是黑泥。
與我一身西裝、乾淨得體的打扮截然相反。
秘書忙跟我解釋:「徐總,這位先生非要見您。」
我衝秘書點頭,說:「出去吧,把門帶上,謝謝。」
秘書照辦。
這屋子裡就剩我們兩個人。
陸友走到我面前,激動地說:「好多年沒見了!沒想到你現在混得這麼好!」
我摘下金邊眼鏡,時刻做好和他扭打在一起的準備,然後問:「媽呢?媽來了嗎?」
陸友從激動,到表情僵硬,再到神色凝重,是一個很明顯的過程。
他告訴我:「媽2010年就去世了,我之前跟他說你死了,她太像你了,整天以淚洗面,哭壞了身子,後來就一病不起,結果那天我去上班,媽一個人在家裡,從樓上摔下去就……」
我扶額,皺眉。
聽得心如刀絞。
即便是壞事做盡的我,在聽到母親的死訊後,也忍不住流淚。
陸友見我這個狀態,沒敢說話,他一邊看著我,一邊掃視會客室的環境。
過了很久,問了一句。
「你現在……過得挺好的。」
我沒理他,直接反問:「你怎麼找到我的?」
陸友表情略顯尷尬,說:「我打電話找你你也不接,後來沒辦法,我就跟派出所的朋友打聽了一下徐兵,他就跟我說徐兵在這個城市,我再稍微一打聽,都說你在這裡當老闆。」
「沒別人知道吧?」
「沒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