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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底下眼巴巴等半天的鄭執說:“你想的沒錯,這人是順著纜繩一路向下,徒手畫出這些的。”
“可是那怎麼……”下面的人仰著脖子撓了撓頭,“有點不對啊,按咱們之前的推論,這傢伙身板應該不壯,想徒手攀著繩子從那麼高的地方一路爬下來,還畫了畫,還沒留下指紋足印,這不是矛盾麼?”
“藉助外力的情況下就不矛盾。”說著,傅紹言把方才從距離轎廂近四米高的地方取來的線頭遞給痕檢,繼續道:“用繩索在牆壁四周勾掛出簡易的兜網再做出這一切就不難,只是這人的身份肯定不是叫花子那麼簡單了。”
會打行軍結,還有繪畫功底,瞧那畫裡的線條,這繪畫的功力怕是還不低……身體單薄的年輕男性,有從軍經歷,懂繪畫,且能在短時間內擊暈警員,對這樓裡的構造又無比熟悉……這些看似沒什麼異樣放在一起總透著股維護感的特點讓傅紹言不知不覺間就陷入了沉思,一個臉色蒼白,帶些病態的佝僂形象也漸漸浮現在腦海裡,他隱約有個方向,只是有些細節還需要進一步去填充完善。
他想到的鄭執也能想到,但關於嫌疑人是男性這點他有自己的見解,畢竟鞋碼這東西可以作假,再者說,誰又能保證嫌犯就是一個人呢?搖著頭理思路的時候,打從頭頂忽然伸下來一隻手,浸在蒼白的光裡,衝著他瘮人的勾了勾手:“照片。”
“啥照片?”鄭執手一抖,真想給這個老傅一撇子,沒事搞得這麼嚇人幹嘛?
當然是閆潔出事時的現場照片了,比起在一堆聞一下就想咳嗽的灰塵裡找那人的行動軌跡,他對這畫的內容和它是用什麼畫出來的更感興趣。
半明半暗的空間裡,那幅畫也好像有了生命一般,隨著波動的光影律動起來,傅紹言接過下面遞上來的照片,一張一張翻看過去,每翻過一張,他都抬頭看上一眼面前那幅畫,別說,真像邢霏開始說的,這幅畫上的內容是早於所有有記錄的照片前,與其說那個人是作為旁觀者來畫這幅畫,不如說他就是在用第一視角來畫的!可是,當時除了閆潔,出事車上再沒第二個人啊。
就當他比對著畫作,試圖在裡面找出些不同的時候,一直沒怎麼說話的邢霏突然咦了一聲。
“怎麼了?”他偏過頭去看她,就見她正指著牆壁一角,小聲說著:“這個人,照片上是不是沒有?”
人?傅紹言的眼睛落在她手指的方向,那是臨近轎廂的位置,一個不仔細看很容易錯過的地方,那裡真如邢霏所說,有個伸頭張望的身影,可在照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