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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直接出了書房去臥室叫鄧亞芳下樓。
看著鄧小勇進了臥室,我感覺拉開書桌下面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一枚微型竊聽器,塞進鑰匙包裡,再好好整理一下,讓鑰匙包看起來是正常的模樣,免得讓人懷疑。
還是那句話,做任何事都要有萬全的準備,我不去丈母孃家吃飯,但必須清楚飯桌上發生的一切。
最讓我關心的就是丈母孃到底知不知道她女兒鄧亞芳跟景正陽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這一點雖然不是很重要,但是足以堅定我復仇的決心。
從我和鄧亞芳確定關係的那一天起,我就費盡心機想要討好鄧亞芳他們一家人,結果換來什麼樣的結果?從開始到現在一如既往的白眼加嫌棄。
更重要的一點就是,為什麼景正陽剛從警局出來,就約了鄧亞芳,他們之間是不是在密謀些什麼?或許可以知道一些景正陽的看法和反應。
這對我無比的重要,關係到我能否再次把景正陽送進去。
我不希望他們在暗地裡密謀,而我卻一無所知,景正陽有輸的資本,而我清楚的知道自已一次都輸不起。
雖然熊家不再給景正陽提供資金,但他的家世畢竟深厚,不是我這個泥腿子可以比擬的,和景正陽正面對決是不可能的,但不妨礙我暗中搞一些小動作。
我希望瞭解有關景正陽更多的動向,更多的細節,然後才能一一應對他的佈局。
所以,我在鄧小勇的車鑰匙上按放了一枚竊聽器,這樣我就可以知道他們在飯桌上說過的每一句話。
鄧小勇和鄧亞芳先下樓了,我隨意從書房拎了兩瓶酒,也快速下樓了。
“怎麼這麼慢?”鄧亞芳劈頭蓋臉訓斥。
“讓老婆久等了。”我假裝微笑。
我按開車鎖,把酒放進後備箱,然後上前扶鄧亞芳坐進車內,可她根本就不領情,甩開我的手自已做進去了。
我訕訕一笑,轉個圈鑽進了主駕駛。
我想不明白鄧亞芳為什麼這麼有恃無恐,在親弟弟面前也不加裝飾,隨意給我臉色,難道她就從沒想過我要是知道了她和景正陽之間的苟且事,會不會發瘋?
很明顯,我已經發瘋了,瘋狂的在她面前演戲,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是不是這些年我在她面前一直保持這種卑微的姿態,才讓她這麼有恃無恐呢?她是不是覺得我在她面前早就沒有了脾氣,沒有了血性,只會一味的對她唯唯諾諾?
大概就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