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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
回程,他開車格外心浮氣躁,紅燈轉綠時,正常速度起步,後邊一輛麵包車瘋狂地按喇叭。嶽靳成差點靠邊停車,想狠狠將人揍一頓。
檀公館的私人地庫,一把沒能入庫,倒了兩把才停正。
嶽靳成猛地捶了下方向盤,短促的鳴笛是他積壓一天的情緒發洩。
“嶽總。”焦睿接電話很快。
嶽靳成深吸一口氣,沉聲道,“跟老高那邊打聲招呼,該做的可以著手去做了。通知行政部,下週召開臨時董事會。”
焦睿知道他這兩年暗中部署的一切,每一個環節緊密相扣。
只是這一環,來得比他想象中要早。
“嶽總,現在這個時間點,是不是需要再斟酌?”焦秘書盡職提醒。
嶽靳成耐心告罄,“按我說的做。”
“好。”焦睿再不敢多言。
嶽璞佪是在兩週後,得知自己被徹底“退休”的訊息。
這些年,柏豐集團雖是嶽靳成掌權,但嶽璞佪仍擔任董事長一職,實權沒有,明面過場還是得顧及。也正因為如此,他養病退居幕後這麼久,卻依然在集團內有盤根錯節的關係人脈。
每每嶽靳成有重大決策和改革,他總能事先知曉風聲,繼而旁敲側擊,或從中作梗加以阻撓。
董事會成員多,但真正有分量的還是那幾位。其中一半是嶽璞佪的老部下,如今雖明面歸順信服,但各懷心思,人性如此,總希望柏豐在自己手中時,是最輝煌榮耀的時刻。他們並不希望嶽靳成做得太出色,也不想自己被後浪泯滅於沙礫間。
臨時會議從上午八點半,一直持續到凌晨一點。
風雲湧動,龍爭虎鬥。
甚至還有高層拍著桌子極力反對嶽靳成,斥責他是逆大流,毫無父子感情的冷血牲畜。
嶽靳成不為所動,把指間夾著的派克金筆往紅木桌面正中央一丟,平聲靜氣地發話,“既然您對老董事長如此忠心不二,我就成全您,隨我父親一齊功成身退,安享晚年吧。”
“嶽靳成!你、你不要太過分!”
嶽靳成側過臉,吩咐旁邊的焦睿,“焦秘書,待金總辦完手續後,務必送一套最好的魚竿,以慶賀他晚年之樂,別真閒得發慌,閒壞了腦子,看不清情勢。”
這一刻,他傲居高位,雄心灼灼,以絕對的主動權睥睨一切。
焦睿適時起身,公事公辦的口吻,“下面,對本次會議的四項決議進行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