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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個天文基地觀星,週五去,週六中午回。付佳希約了白朵出來小聚。
老地方,這次酒吧上了新品,名字取得emo,叫“深夜眼淚”。
“說說,你上次的相親物件怎麼樣?”白朵最關心這個。
“人蠻好的,儒雅,穩重,長相舒服。”付佳希笑道,“奶奶要是把這人排前邊,早一年就給我相親,說不定我就答應了。”
“誰信你。”白朵白她一眼,“要是真中意,早一年晚一年又有什麼關係,你說這話的意思,不就是,心裡還有嶽靳成嗎。”
付佳希沒直接回答,而是說,“上週碰到了岳雲宗一家。”
簡述了一遍事情始末,白朵憤憤不平,“我靠,他這人真夠賤的啊。寶貝兒你做得好,不然他們以為還能隨便拿捏你呢!”
付佳希輕笑了下,“以暴制暴,以柔克剛,將計就計。其實和他們家鬥智鬥勇,也不是那麼難。”
“就該這樣!給他們臉了!”白朵解氣地跟她碰了碰杯,兩人對飲一大口。
付佳希單手撐著下巴,神思遊離,“那時候,我想得太多了。想顧全所有人,想當個好妻子、好媽媽,怕影響嶽靳成和家裡人的關係。我小心謹慎,步步如刀尖。後來我發現……其實嶽靳成並不在意這些,他家裡人的關係,在他眼裡就算個屁。”
付佳希低下頭,輕聲一笑,“但他從不跟我說這些,他拼命工作,給我衣食無憂的生活。他說,他只要足夠強大,就沒人能把我怎樣。”
他養嬌養一朵花,本意或許沒錯。
但他忽略了,也許付佳希,並不想、並不只能成為一朵花。
“對了,你和俞彥卿處得怎麼樣了?”白朵問。
“他?”付佳希把剩下的一杯底喝完,“深居簡出,穴居動物,也不知道賺那麼多錢有什麼用。”
不過,她還是有必要去找他一次。
去了他那才發現,這人這麼多天沒動靜,其實是病了。
“還有39度呢,你這燒了幾天了?吃藥了沒?去醫院驗血了嗎?”付佳希很緊張,不放心耳溫槍,又用傳統的體溫計讓他測腋溫。
俞彥卿嗓子啞得很,“沒事,我心裡有數。”
付佳希拿手背探他額頭,很突然地傾身過來。
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像一艘溫柔的船,就這麼漂進了他五臟六腑。
到嘴邊逞能的話,鬼使神差地吞嚥下去。
“這麼燙,肯定不止39度。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