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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菌菇湯有些鹹口,他口渴,自己去廚房尋水喝。
“媽咪,我在祖奶奶的果園裡發現了松鼠!”
“劉伯伯帶我去釣魚啦。”
“晚安安,愛你哦!”
稚嫩元氣的聲音,能治癒一天的瑣碎疲憊。
付佳希的心情也連帶變好,“你要是不想要衣服,換別的賄賂行不行?”
客廳卻沒了嶽靳成的身影。
仔細一看,在一整面書櫃牆那,閱讀燈沒開,昏暗作掩,窗外光影變換,才淌出他的身形。
“那都是兒子的繪本。”付佳希走過去,“他比我好,愛看書,專注力也不錯。”
嶽靳成卻忽然伸手,一把將她拉入了懷裡。
付佳希撞了個結結實實,他衣襟上的淡淡茶香撫慰了這一瞬的心慌。
“你要這種賄賂啊,有點為難人了。”
嶽靳成側了側頭,嘴唇蹭向她冰涼的耳垂,像星火微濺的引火線。
付佳希顫了顫,揪緊他衣袖。
嶽靳成呼吸聲急了些,從耳垂往上,輕掃耳廓,落了個厚重的吻,在她溫柔的發上。
細緻、緩慢的進攻,拖拽付佳希的思緒。
他們是對彼此身體最熟悉和了解的人。
嶽靳成這般隱忍,點到即止的親暱,像一座沉默的山峰,在對崖間的一朵小花兒試探。
付佳希短暫失神,手指蜷了又蜷,最後還是推開他。
嶽靳成沒有再進一步,眸色晦暗不明,呼吸也略沉重。
付佳希總覺得他狀態不對,低聲問,“你怎麼了?”
嶽靳成喉結滑下一道細小的弧,啞聲說,“那些東西沒我好用,你要用,就用點好的。”
他離開後很久,付佳希都沒想明白這句話什麼意思。
睡到半夜,口渴去喝水,在書櫃前多站了會。
第一層最右邊的格間,放著一隻快遞盒。
付佳希被水嗆住,一頓狂咳嗽。
想起來了,這是白朵給她寄的。上次在酒吧聚會,喝了酒,說起嶽靳成的鼻子,白朵聽到“又大又挺又直”的描述,以為她寂寞了,沒幾天就寄來了這麼一箱小玩意兒。
付佳希隔了十天半月才拆包,小年輕的歡愛輔助,快樂用具,看得付佳希歎為觀止。
快遞一整個被她收進隱蔽處,下午趁嘉一不在,整理家務時,才搬出來忘了收。
嶽靳成瞧見,很難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