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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彥卿附和,“她說得也對,我們做客的,不好總打擾主人,嶽總,咱倆一個酒店,早餐還能有個伴。”
嶽靳成背在身後的手,悄然握緊成拳,但面容仍是溫和的,“俞先生的性格原來如此開朗,那不如開個雙人間,你在新茶這兩天,必定步步不離,早中晚都有吃飯的伴。”
這哪是飯搭子,分明是另類監視。
如此變態的法子,習慣獨居的俞彥卿是萬萬接受不了的。
付佳希回來時才八點多。
袁定國看了看她身後,“嘉一爸爸他們沒來了啊?”
“住酒店,早點休息了。”
許芳鬆了口氣,她有點怵怕嶽靳成,不來正好,免得無話可聊。
“我看嘉一的爸爸,對你還蠻上心的。”袁定國肺不好,習慣性地咳了兩聲,“你們倆,你們為了孩子,有沒有機會再……”
付佳希打斷,“舅舅,我給您帶的那兩盒茶葉還不錯,就別拿去賣掉了,留著自己喝。”
許芳適時嘆氣,“老袁啊,心疼錢。他這個身體,一個月要吃藥很多錢的。捨不得好東西,就想留點錢傍身。還有袁宥,這孩子啊,真的是個混賬東西,不學無術,從小就不省心。可……又有什麼辦法呢?”
付佳希掐著話頭再次打斷,“舅媽,兒孫自有兒孫福。”
“理是這麼個理,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
“所以呢,舅媽你有什麼辦法嗎?”
付佳希問得直接,情緒也平淡,不給她半點共鳴的破綻。
許芳面色訕訕,真心話不好再展開。
袁定國睡得早,十點不到臥室就熄了燈。
袁宥衝完澡,就穿條運動短褲,上身裸著,精瘦如猴。他躺在地鋪上,架著腿,絲毫不注意形象。
付佳希洗完澡出來,驚了一跳。
袁宥一聲怪笑,“姐,我沒得罪你吧。”
付佳希自顧自地擦頭髮,“你得沒得罪,自個兒心裡有數。”
從小到大那些破事,她都不想重提。
袁宥一個鯉魚打挺坐起,怪責道,“我媽就想你去找姐夫說說情,給我找個好門生,找個好工作,這你都不讓?”
“讓,我讓啊。”付佳希把毛巾晾上衣架,用衣撐掛去窗戶外,“但你要搞清楚,嶽靳成的確有錢,有能力。但他已經不是你姐夫了。最後,給你提個醒,別一口一聲姐夫地叫他,顯得你跟只猴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