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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最終作繭自縛,不值得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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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術專題會從上午九點一直開到現在,會上唇槍舌戰,對一項工藝回流的探討僵持不定。最終,嶽靳成以業內國際標準為破題口,統一了口徑。
五點散會,他回到辦公室,陷在椅子裡疲憊地垂下雙肩。
敲門聲響,嶽靳成立刻直起背腰,神色恢復。
來人是集團經營部的負責人,金明。
“嶽總,剛才會上,您對方向的把控太精準了,我瞭解到的最新儀器裝置,精密度就是您所說的標準。”金明萬分認可,不吝誇讚。
嶽靳成的笑容極具分寸,略一頷首,“金部多方瞭解,敬業且專業,裝置採購需您多費心。”
“我一定親自把關,請公司放心。”金明順勢提出,“嶽總,那就讓鳴航協助,跟著跑跑廠家,輔助談判事宜。”
嶽鳴航正是大伯那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兒子。
上次,伯媽尹貞對付佳希說三道四,嶽靳成已在岳家發話,下放他去子公司當業務員。
金明圓滑機敏,目的明確,藉此契機,名正言順地保住紈絝子。
嶽靳成入主柏豐五年,當中關係密織,人情複雜,很多時候不得不權衡妥協,這是家族企業的通病。
他笑道,“我一直以為金部長與我二弟交好,沒想到還與我大伯關係匪淺。”
金明說:“我是真心從集團人才儲備的角度提出建議,年輕人的上升空間很大,他也聰明,我相信,只要手把手地帶領,一定可以進步。”
嶽靳成視線掠至他手臂,忽說:“金部長這對瑪瑙袖釦不錯。”
金明愣了下,一個下意識地後縮手動作,輕微,但仍被嶽靳成捕捉。
他以笑作掩,大方展示,“老婆買的,能得到嶽總誇獎,是它的榮幸。”
人走,焦睿正好進來。
門剛關,嶽靳成目光瞬變,冷漠又鋒利。
“金部這是來彙報工作?”焦睿遞上檔案。
“唯利是圖,毫無原則。”嶽靳成簽完字,筆帽都沒旋閉,抬手按壓眉心。
焦睿見他疲態明顯,試探問:“八點的晚宴,我幫您推了?”
回去也是冰冷冷的一個人沒意思,算了,就當蹭口飯吃。
焦睿瞭然,讓助手去車裡拿西裝。
恰好嶽靳成手機響。
嶽嘉一聲音清脆,“爸爸!你下班了嗎?你快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