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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沒說話。
我更忐忑了,「是不是孩子有什麼問題啊?」
醫生笑著對我說,「沒有懷孕,月經推遲的原因有很多,目前來看,你的身體很健康。」
我傻眼了,「可是驗孕棒——」
她笑了,「小姑娘,三無產品不可信。」
「謝謝。」傅荊十分淡定地領著我從診室裡走出來。
秘書抱著兩罐奶粉,公事公辦道:「傅總,奶粉需要處理嗎?」
「不用,早晚用得著。」
說這話時,他笑得一臉毛骨悚然。
於是我又逃走了。
「怎麼,你倆吵架了?」閨蜜問。
「不是,我躲債。」
「什麼債?」
我漲紅著臉,一臉尷尬。
想起在異國他鄉的夜晚,我樂顛顛地鑽進他的被窩,熱乎乎地貼在一起,「哥哥,難受嗎?」
傅荊悶哼著把我困在懷裡,沒好氣地揶揄,「行啊,母憑子貴了。」
我笑嘻嘻地在被窩裡拱來拱去,「我給你表演個蚯蚓吧。」
他笑容發僵,「先欠著,等什麼時候卸了貨,再還我。」
幾天之後,我在一處內衣店門口,被傅荊當場擒獲。
「救命啊……」
我聲音打顫。
被他無情地拎回了家。
大門一鎖,他把我推到鏡子前,自己蹺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指揮我挑選新衣服。
真不愧是他,連前菜都得精挑細選。
最後我不樂意了,「哪件不都一樣……」
「不一樣,」傅荊選了套他自己喜歡的,撈起我,丟進了臥室,眸底的墨色鋪陳開來,「這位同學,今晚有沒有解不開的數學題問我?」
想起當年他對我愛答不理的模樣,我興奮地尖叫一聲,就被他抓進了被子裡。
由於我的頻繁挑釁,後來結婚的時候,肚子裡揣了個真的。
結婚當天,傅荊嘴角一整天都沒有放下來,頗有些春風得意的味道。
我喝不了酒,所以只能由他代勞。
當晚回家的時候,距離家還有一段路,他牽著我下了車,說要走走。
天上正在飄雪,我趴在傅荊的背上,身上裹著他的羊毛大衣。
路燈之下映出了我倆的影子。
一個人的背上,鼓起高高的一坨。
我盯著影子,突然笑了,「傅荊,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