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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頹喪之氣。
他笑得比哭得還難看:“杳杳,我是真想放棄了。”
“我撐不下去了,我覺得好累。”
我比任何人都明白公司對他的意義,於是我支開他,向整桌人道歉,吹了一瓶高度數的白酒。
在此之前,我滴酒不沾。
等何以桉在洗手間的隔間找到我時,我狼狽地捂著胃,正頭痛得不停用腦袋撞牆。
他一瞬間淚流滿面,幾乎是跪著挪到我身邊的。
“杳杳,我不要公司了,我只想你陪著我,只要你平安。”
“以後應酬,我絕對不會把你一個人留下來。”
我那時不知道,這話當不得真。
在他陪著沈箐的那一個月,正是我胃病最嚴重的時候。
因為懷了孕,我去做胃鏡連麻藥都不敢打。
管子插到喉管裡時,我眼淚都要流乾了也沒捨得告訴他。
後來他無意發現醫院的檢查單,在陽臺抽了一宿煙。
被我發現時,他說的也是這句話——
“杳杳,我不會再讓你一個人了。”
瞧,多諷刺。
“杳杳?”
“在想什麼,你不信我嗎?”
一個我們都能聽出來的玩笑話,偏偏我點頭了。
何以桉表情一僵。
兩秒過後,他嘆了口氣,把我攬到懷裡。
語氣似是無奈縱容:
“我發誓,杳杳,你是我的唯一,我肯定不會再留你一個人獨自在家。”
“以後,你在哪,我在哪。”
我怔怔聽著這些話,看他虛偽地給我做保證,單手舉過頭頂發誓。
認真而虛假的嘴臉,就像是一堆腐肉爆炸了。
那些字眼變成腐臭的血液噴濺在我臉上,順著我的臉頰往下墜。
我抹了一把臉,眼淚不知不覺奪眶而出。
“杳杳!”
何以桉瞬間慌了神,手忙腳亂地擦著我眼角的淚。
有好幾次,紙巾都從他顫抖地指尖滑落。
“怎麼了,感動了?”
“你都多大了,怎麼還像個小孩似的。杳杳,你是我的妻子,陪著你,對你好,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陌生的鈴聲響起。
他下意識地看了看我,將亮度調低,手機慢慢地斜揹著我。
“嗯......行,你去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