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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承認自己沒人愛很難嗎？”
她步步逼近，笑得猙獰。
可我也不是她能上趕著欺負的。
我抓住她的手臂，一腳踢在她的腿彎上。
“沈小姐，你的大學校長是我叔伯，你從何以桉那獲得的是我們的婚內共同財產。”
“我說這些並不是威脅你，我只是希望你做好迎接我報復的準備。”
“至於愛，我告訴你，愛沒用，相愛才有用。”
“你又如何能確保他對你是真心？”
隨即踩在在她肩膀上，扯出腰帶將她捆了起來。
“沈箐，你不僅壞，還蠢。”
“江杳！”她恨不得將眼珠瞪出來：“何以桉肯定愛我，我今天只是在網上找了一張驗孕棒的圖片發給他，我連水印都沒去，他還不是立刻拋下你來陪我了。”
“更何況，他在你昏迷期間，是他作為家屬出面去警局簽了諒解書！”
看我沒有想象中的悲痛欲絕，她整個人瘋了般和我炫耀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
她說得越多，我嘴角的笑意就越濃。
我晃了晃手機的視訊通話介面，
“何以桉，臉疼嗎？”
“我沒興趣再陪你們玩過家家的遊戲了，早點簽字，對你我都好。”
掐斷影片，我攔下去殯儀館的車。
早在何以桉問出那句話開始，我心裡的不安就一刻也沒停歇。
只是我沒想到，在親眼看見沈箐那樣對待小寶後，他還是選擇去保釋。
車窗降下。
雨染溼了空氣，模糊了雙眼。
這是唯一一次在雨天的路上我希望車開得可以慢一點，再慢一點。
離殯儀館越近，我心底越感到恍惚，也終於在進門的那一刻，淚水崩塌。
我媽在我心裡一直是很高大的形象。
她比我高一個腦袋，又因為常年吃藥的緣故比正常人胖。
小的時候，她陪我玩遊戲，能輕鬆地把我舉起來，抱著我轉圈。
後來她老了，我也想抱起她，像她對我那般哄著她。
我試過很多次，都沒有成功過。
而現在，這麼大一個人變成了巴掌大的盒子。
她躺在近處，我第一次能把她完全抱住。
我按照慣例選了一塊墓地，將她放入挖好的長坑裡，又燒了些香火，買了些她生前愛吃的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