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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條件反射的伸手拽著枕頭,才發現自己換了間屋子。
陽臺邊,何以桉順手把煙從唇口拿下來,一股白煙徐徐的朦朧在他清冷的臉廓前。
一支菸抽完,他似乎還沒平靜下來,又從煙盒裡抖出一支菸來。
他站了很久,脫了外套,等煙味全散盡後才進屋。
“杳杳。”
看到我醒,他眼眸中透著一絲不安的神色。
“......能不能,不離婚?”
十三年。
不光是我對他的每一個舉動,表情,甚至於心理都熟悉到了骨子裡,他對我也是。
我們都清楚,已經回不了頭了。
“我不知道爸會找到你,我之前有囑咐過療養院的人讓她們攔住他的,對不起,對不起杳杳,你當時給我打電話,我是想馬上打回去的。”
“可是打不通,我,我給你打了好多都沒有接,等晚上警局聯絡我說你出事了。”
他沒開燈,窗外太陽也沒出來。
何以桉背影落寞,整個人被籠罩在陰影裡,顯得格外消沉。
“兩次。”
“什麼?”
他怔怔地抬起頭,頃刻間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的臉色徒然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