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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我當時真的沒想掛電話的，但是警局談話時我不能......”
他猛地閉了嘴。
“何以桉，你為什麼這麼執著不和我離婚。”
“你愛我嗎。”
凌厲深刻的面部線條，挺拔筆直的鼻樑和微微上揚的眉眼。
這樣的骨相，註定他越成熟魅力越大。
我視線緩緩上移，藉著一點昏黃色的床頭燈光看他。
“杳杳，你對於愛的定義是什麼呢，我只知道我心裡有你。”
他眸中閃過星星點點的迷茫。
“我們在一起太久了，你是我的執著，我很在乎你，我不能沒有你。”
“我想，我是愛你的。”
眼睛酸脹。
可我伸手抹了抹眼角，一片乾澀。
“是啊，你表面功夫，總是做得極好的。”
“我確信你愛過我，但現在不了。”
即使我們的婚姻已經走到了窮途末路，我也依舊能想起那些過往。
他會騎單車來回，為我煮送紅糖姜水；會在我夜裡發燒時一整宿不停換水，用溼毛巾為我降溫。
細數來好像什麼都沒變，唯獨再也不會出現年少那種為一個人真正心疼的焦灼感。
“杳杳......”
水霧還在眼中晃動，一滴淚沾在睫毛上。
“我拒絕過沈箐的，拒絕過很多次，她也求了我很多次，其實我就心軟了一次，後來就發展成我也控制不了的局面。”
“她比你小七歲，看著我時眼睛裡都是對我的崇拜和對未來的嚮往，和你完全不一樣。我和她待在一起，總是不自覺地透過她去想你，如果和你相遇時我像今天一樣優秀，我們就不會那麼苦了，我光是想著，就忍不住彌補她。”
“她會清晰表達自己的情緒和需求，想要什麼就說出來。可到了你這，永遠是都好，都可以，都喜歡，我是個人，無時無刻揣測你的心我真的很累。”
“我也知道我這種想法不對，最開始我掙扎過也崩潰過，我成宿成宿的失眠，可後來我安慰自己，如果愧怍感能讓我更顧家，能讓我們的婚姻更穩定，為什麼我不去做呢。”
他頓了頓，將要說出口的話變得分外艱難。
“就好像家裡的飯吃膩了，我偶爾想上外面改善伙食。”
“但我最終還是要回家的，杳杳，我確實因為一時上頭貪圖過她年輕的身體，但我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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