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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東一般不會來看。
沒住滿一年,押金不會退,所以很多租客都是懶得退租什麼的,房租和押金都不要了,直接就走了。
好一點的就跟房東打個招呼,房東提前來收房。
有的連招呼都懶得打,還是房東要下個季度的房租時,才知道人走了,再次出租的。
就陳軒林住隔壁的那三年時間裡,我們那套公寓,都換了十幾任租客。
短的幾天,長的最多半年。
每個租客對新生活都是抱著期待的,所以來一任,房間小格局至少要換一下。
李瑾瑜說到這裡的時候,瞥眼看著胡警官:「所以陳軒林猜測,我們租的那個房子,兇手可能不是我們上一任租客的,也可能是上上一任,或是再上一任的。」
她說著,還小心的瞥著胡警官:「你們發現了多少具屍體啊?裡面有沒有以前租客的?」
4
我聽著李瑾瑜問那藏屍案的資訊,連忙低咳了一聲。
這種事情,還是少知道的好。
胡警官能不能說,都另算。
知道得多了,危險不說,還嚇人,想睡都睡不好!
伸手緊抱著阿天,朝胡警官道:「您看她臉都出血了,是阿天抓的,怎麼也該到醫院打個狂犬疫苗吧。我們兩個女的的,又看過那種事情,您方便的話,要不送我們去?」
胡警官也知道我怕什麼,沉眼看著李瑾瑜,提出送她去醫院。
可李瑾瑜好像真的很害怕了,縮在沙發角落,嗚嗚的哭,不肯去。
說她怕陳軒林失蹤是被滅口了,她就呆在我這裡,有阿天在,有我陪著,她安心。
無論我和胡警官怎麼勸,她都不肯,連那個做筆錄的年輕警官在胡警官的示意下,用嚴厲的口吻讓她去派出所接受詢問,她也不肯走。
逼急了,就瞪著胡警官和我:「我又沒犯法,你們有本事抓我啊,要不然,我就是不去!陳軒林不見了,萬一是被滅口了,我出去,萬一也被害死了呢,你們誰能保證!」
她吼的時候,好像真的是很害怕,一掃原先詭異的樣子。
阿天卻也朝她低吼,還伸著爪子抓著茶几,磨出尖悅的聲音。
李瑾瑜被嚇得一縮,但還是不肯走。
就算胡警官說會保證她的安全,她只相信阿天的靈性,不肯走。
胡警官更甚至說:「如果兇手要報復,發現碎屍、報案的就是莫初和阿天,那兇手肯定會找準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