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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看她信誰?」
每一個字都如刀子,一下下扎進我的心。
「茜茜……」
一個顫抖的聲音從身後輕換我的名字。
我慢慢轉身,看到傅堯慘白的臉。
我走到他身旁,把卡放在他掌心。
「謝謝,再見。」
「姐姐——!」
剛走出兩步,多日身心交瘁,怒意攻心,我眼前一黑,倒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20
我躺在一個陌生的病房。
手上掛著點滴,渾身乏力。
我抱住頭,腦海裡盡是倒下前的一幕幕:傅堯緊張的面容,那些痛徹心扉的話。
終於明白,那天傅堯的車,為何剛好出現在那裡。就算我上錯,他也沒理由不說。
平日一堆保鏢跟著的傅瑤,怎麼會突然落單被霸凌。
沒認識多久的豪門兄妹,為何對轉學來的我如此熱情,邀請我去生日會,帶我到海邊放煙花……
相遇是一個設計,拯救是一場賭約,邀請是一次較量,而我只是他倆無聊生活中的調劑品?
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或者說,為何是我?
是我活該倒黴嗎?
我不知道。
拔掉針管,我從醫院離開,回校以最快的速度辦理完轉學手續。
當晚,逃離平城。
反正奶奶也不在了。
我去哪,都一樣。
21
一個月後。
我已經適應了原本城市的慢節奏生活。
白天去上課,晚上去附近的燒烤店打工。
剛離開平城,沐陽打了無數電話,他說傅堯發了瘋似的找我,還逼他交人。
他們還不肯放過我嗎?還是說被我識破一切,面子上過不去?
為了不連累發小,我切斷一切與平城的聯絡,手機卡也丟了。
生活重歸平靜。
偶然看到電視上煙花的片段,還會一陣心悸。
今晚是世界盃之夜,燒烤店到了半夜人滿為患。快收攤還有客人喝大,勸了半天都不肯走。
一個大叔趁亂摸我的手兩下,我拍掉他油膩的指頭,繼續收拾桌子。
下班已經快四點,我走在回家路上,眼皮都快撐不開,想著還好明天上午沒課——
忽然,一個細碎的腳步聲向我靠近。
我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