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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催促道。
顧松一臉的尷尬,他輕咳了兩聲:“看我,老毛病又犯了,總是一開口就離題萬里。”
他說話有些文皺皺的,我問他是做什麼的,他告訴我說他是黔州師範大學的老師。
我瞪大了眼睛,腦補著他上課時總是不著正題的長篇大論,我不禁替他的那些學生感到悲哀,遇到這樣的一個老師也是無語了。
“事情是這樣的,大概兩個多月前,我妻子突然告訴我說她感覺總是有人在暗處看著她,她說在去上班的路上有這樣的感覺,在單位的時候也有這樣的感覺,就連回到家裡還是有這樣的感覺。我心想怎麼可能呢?就算真有人盯梢她也不可能做到無處不在吧,特別在家裡的時候她也老是這麼說,我把家裡認真檢查了不只一遍,甚至幾次還到屋外去轉了兩圈都沒有發現什麼,於是我覺得她是不是那段時間太累了,所以產生了幻覺。”
我點點頭,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我讓她請兩天假在家裡待著,我也請了假在家陪她,在我看來一切都是正常的,可是在家裡的那兩天裡她還是那麼的神經質,我清楚地記得一天大半夜裡她突然坐了起來,然後像是在和誰說話,我嚇了一大跳,因為我順著她的目光望去,臥室裡當時並沒有什麼人。另外,她說的那些話我都聽不懂,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
“聽不懂?”我眯縫著眼睛。
他用力地點了點頭:“是另一種語言,一種我不知道的語言。”
“外語嗎?”我問道。
他很肯定地回答:“不是外語,不可能是外語,我是外語老師,精通英、法、德、日、韓五國外語,是不是外語我一聽就能夠分辨。”
我一怔,沒想到這個顧松還是個學霸,五國外語也是夠牛叉的。
“那像是一種古老的哩語,而且應該是少數民族語言。”他說道。
他告訴我當時他的頭皮一下子就炸了,因為他妻子並不像是在自言自語,而像是和某人在對話,他妻子彷彿已經忘記了他的存在,激動的時候那聲調還提高了不少,甚至帶著些顫抖。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就問她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可她卻一點都不記得了,而我也犯了個錯,我不該問她的,把她給嚇著了。原本對於她說的有人一直在盯著她這件事情我並沒有很放在心上,認為只要讓她休息兩天,調整一下也就好了,可她的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而接下來的每一天晚上那種對話都會上演,江先生,你是不知道,就連我也開始神經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