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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顧不得這會不會吸引到咒術界的視線,而是加速推動著咒物的成熟。
他甚至都顧不上關心一下這個不速之客究竟是誰——沒辦法,不妙的預感越發強烈,在過去的1000年裡,他的預感從沒錯過。
感受到手術室外激烈起來的戰況,在一牆之隔的手術室內,羂索也開始了他的行動。
剛剛結束生產的孕婦心情似乎並不美妙,即使醫生將胖乎乎的孩子送到她眼前,這位名為虎杖香織的女性表情仍然十分冷淡,只是只起了身,向著抱孩子的醫生靠近了一些。
下一秒,被術式貫穿心口的醫生向後倒去,而虎杖香織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那樣,從醫生懷裡抱過孩子,動作輕柔地放在了床上。
在醫生與護士們此起彼伏的尖叫聲中,剛剛結束生產的女人哼著詭異的歌謠,術式在指尖綻放出暗色的光彩,清理掉了所有的目擊人員,只剩下一個捂著嘴坐在牆角里,連哭聲都不敢發出的年輕護士。
“嚇到你了嗎?真不好意思。”
女人轉過身,她的臉側甚至還沾著無辜者的血跡,卻露出了毫無破綻的溫柔笑容,“沒關係的,不要害怕。”
將食指放在唇前,虎杖香織彷彿是年幼的小孩和好友約定保守秘密那樣,眨了眨眼睛,“噓,閉上眼。”
年輕的護士已經害怕到完全失去了主見,聽到那個可怕的人這樣說,哆哆嗦嗦地照做了。
在逐漸逼近的危險面前,人類的五官變得無比敏感。
年輕的護士聽到了一種熟悉的細微聲音,就像過去她每天在手術室裡會聽到的那樣,是縫合線穿過人類皮肉時發出的。
不敢猜測那個可怕的女人又在做什麼,護士將整張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