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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怕,我怕自己像她一樣,深深的陷入而不能自拔。”
我勒個去!
弄半天,剛剛我是弄巧成拙?
“小嚴呀,反正你親也親了,摸也摸了,其實把燈拉熄女人都一樣,你要是真喜歡我,就把她當成我好了。”
暈!
一個小巧玲瓏,一個高挑挺拔,感覺能一樣嗎?
不過她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不能再說什麼,只好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
回到房間之後,我忽然想明白了。
本來溫虹就不屬於我,她跟蕭大虎的關係一直就那樣,當初願意留下我已經很不錯了,我又何必人心不足蛇吞象?
何況蕭大虎對我真的很好,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萬一哪天被蕭大虎發現,我可真的沒法做人了。
雖然找到了自我安慰的理由,但心裡還是挺憋屈的。
在床上滾了半天,也沒聽到副校長的車子聲音,估計他們也是去弔唁校長的母親了。
長吁短嘆了一會兒,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連續兩天,我都沒怎麼再跟溫虹講話,即便是吃飯的時候,我也都是一聲不吭的風捲殘雲,儘量避免長時間與溫虹面對面。
星期六的晚上,陳靈均發了條簡訊,說她在學校門外的路口等我,讓我趕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