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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朽受教了。”蒼老的聲音裡,有服氣,有羞愧,更多的卻是疲憊。明華遲緩地轉過身,頹然地向屋裡走去。
商君仍是默不作聲地盯著不遠處烈火紛飛的亂林,風吹布衣,飄搖不定,那蕭索而堅定的背影會讓人不自覺地看痴了,也沒有人再去打擾他。蕭縱卿託著腮幫,這個男人,讓他看不明白,他奇門遁甲無所不知,武功更是世上少有敵手,應該是意氣風發吧,為什麼現在看來,那背影卻有一種令人窒息的孤寂與哀傷?
冷冽匆匆趕回來,只見他們都呆呆地看著商君的背影,不明所以,他走到商君身後,朝他看的地方看去,除了猩紅跳躍的火焰,他什麼也沒有看見。
收回視線,冷冽一向冷漠的聲音裡有一絲雀躍,“布匹已經懸上去了。石牆後面確實有個洞穴,不過現在只能敲開一點。”石壁後邊居然真的是個洞穴,這讓冷冽更相信商君所說的話。
商君轉過身,淡淡笑道:“還有不到半個時辰,能開多大就開多大吧。”
又是這種溫和淡然的笑容,蕭縱卿微微皺眉,現在的他,看起來淡然而自信,剛才的哀傷蕭索了無蹤影,難道是他看錯了嗎?
石舫舉著火把,一臉興奮地跑過來,笑道:“大哥,火已經點上了。”
冷冽點點頭,所有人都看向商君,因為他們也不知道還要幹什麼。
冷芙擺弄著地上的地圖,問道:“阮大哥,你剛才的意思是不是說,那個洞口開啟了,風就不會往我們這邊吹了,到時席邪就會被自己放的火所傷?”
商君讚許地點點頭,“對。”這小女娃倒是有幾分天賦。
冷芙開心地讚道:“阮大哥好厲害。”
石舫卻是一頭霧水,再看看寨子後面一條長長的布簾,不解地問道:“什麼洞口?這些布又是怎麼回事?”他才離開一會兒,這裡就變成這樣了?
可惜沒人回答他。
商君輕輕揚手,指著一線天的方向,清朗的笑容裡,掩不住勢在必得之心,“守住一線天,我要讓席邪進得來出不去。”
石舫看了一線天一眼,煩躁地說道:“席邪有那個該死的盾牌,我們攔不住他。”一線天現在根本發揮不了作用。
商君轉過身,對著石舫狡黠地一笑,輕聲說道:“那就不用箭,用油如何?”
“油?”石舫和冷冽都是眼前一亮。石舫用力拍著大腿,大笑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從上面把油倒下去,再點上一把火,盾牌都給他燒了。
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