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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燒手。
但在道上混的,有些話卻也不必直接說。
所以他只是道:“我知道江少跟你有交情,但我也是欠了人人情,不得已必須這麼做......容真,咱們以前一向都是進水不犯河水,算得上和氣,沒必要為著外人交惡吧?”
“如果是外人,那肯定是沒必要,”
容真淺笑了一下,道,“如果是以前,我幫了一次,做了中間人,也就算是盡心
了......可現在就不行,我跟江少,不,江先生,現在已經不止是過往的那些交情,還是生意上的夥伴,有人針對他,那就是阻我發達,我不能不管。”
江守璋已經死了。
江家的主事人不再是江守璋,而是江宴。
那他就是江先生而不是江少了。
大牙曹:“???”
那你就阻我發達?!
容真看他那樣子哂笑了一聲,道:“曹兄,我知道你是接了顧先生的單子,不過江先生跟我說,願意出雙倍的價錢買下你這裡的通行權,以後但凡遇到他,和他的事,還請曹兄支一聲,不知道曹兄你願不願意做這筆買賣?你同意了,明天我就把你的人都送回來。”
顧先生?
大牙曹一愣。
找他去幹掉江宴的人可不是什麼顧先生,而是周啟生。
當然他也聽說過港城顧家顧鴻森跟江宴的恩怨。
江宴認為顧家為了湧灣碼頭的運營權幹掉了他父親,沉了江家的兩艘貨輪。
為了報復他在郵輪上幹掉了顧鴻森的長子顧盛文。
......
所以江宴以為這次想要幹掉他的人是顧鴻森?
大牙曹心頭莫名一鬆。
這樣,他也不算對不起周啟生了。
反正容真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個姓江的小子又不是省油的燈,他這筆生意肯定是做不成了,反撈十萬塊,那真是白來的。
他那原先一直垮著的臉可總算是露了點笑出來,道:“通行權也就算了,我看到他就當看不到,下面的人也一樣,但支一聲,這可沒有這樣的生意。”
容真也不勉強,道:“我也就是個中間人,不過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你不願送這個人情將來再想搭上怕是不一定有機會了。”
大牙曹失笑,道:“你倒是看好他。”
又是生意夥伴,幹他就是阻他容先生髮達,又是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他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