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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裹挟,前方的火光愈发盛大。花倾觞心说这又到哪儿了,然而又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云服媚不再她身边!
花倾觞有一瞬间的惶恐。如今刹那生灭在她手中,而她清清楚楚地知道如今云服媚那副躯壳有多脆弱,水音阵转移时她分明锚定了云服媚,怎么会消失不见了呢!
正在花倾觞皱眉沉思之际,一道平淡无波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离开那儿。”
花倾觞仰眸,便见一蒙面人蹲在房梁上注视着她。火光浓烈,那人又蒙着面,花倾觞看不清他的具体相貌,但那眼神却是有几分熟悉。
花倾觞长发彻底散开,微卷的发丝有几率贴敷在面颊,她都出汗了。花倾觞二话不说翻上那还算高的房梁。
蒙面人似是呆滞了一下,但他脸像个木头似的,究竟有没有她也没看清。
从这可以清楚地看到火蛇攀附着墙壁,险险触碰到她们。
“是你。”那人音色也沉静得没有起伏,有几分凉,花倾觞却听出了那谁是。
那人一把摘下面罩,露出了清俊的容颜。
花倾觞看到是白羽澜后一瞬间觉得哭笑不得,怎么又是他?
那人一本正经,神情专注地注视着火光。花倾觞屏息看着。红焰中出现星星点点的黑色,紧接着,黑色成片蔓延,有什么东西在聚集,向着火光涌动,最后又被火舌舔舐,尽数消散在红与金的灼烫里。
花倾觞看清那是什么了——是青魑。
花倾觞正欲开口,白羽澜抬指做了个“嘘”的动作,目光仍在那片火中。不知过了多久,花倾觞散开的微卷长发黏在脸上,有些许的昏沉,迷蒙里,她隐约听到一个声音:“好了。”
花倾觞振作了一下,直接跳了下去,沾了一鞋的灰。白羽澜总是比她快上一步,已然朝着某个方向走出。花倾觞看着他清瘦俊挺的背影,见他手臂一伸,一道刺目的强光便倏地冲入眼中。
门开了。
正值午时,太阳毒辣。
出了这屋,花倾觞发现这竟然是万福来。白羽澜为什么要烧万福来的一个屋子?花倾觞不禁抬眸看了眼白羽澜,那夜行衣已然脱下,还是那间白衣蓝纹的长衫。随意挽着的长发发色有些淡,他抬手拨弄了三两下,长发就散开了,花倾觞才看到他还带着冠。白羽澜向前一走三两步,又是一本正经的人模狗样,若不是亲身经历,花倾觞还真不会认为刚刚那个跟她蹲在房梁看火烧青魑是眼前这位白管事。
相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