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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嘛。”
“你侯府沒人了嗎?”以安雖說招式詭異,可力氣卻遠不如人高馬大的楊子瑜,他掙了掙便放棄了,反正以前也沒能掙脫過。
以安又豈能不知,楊子瑜一喝酒,侯府裡的人只要將他伺候到屋裡,瞅著機會就都跑了,誰又願意聽他念叨。
楊子瑜也不知道以安是因為臉皮薄還是怎的,即使看起來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卻每每都陪他坐著,耐心地聽他亂七八糟的唸叨。
他知道自己酒品不好,即使想喝也都忍著, 可只要以安在旁邊,他就什麼都不用想,只要舒舒服服的喝酒就行。
這頓酒自然是少不了,還多了兩個看熱鬧的,葉時雨自認酒量不行,真見著了楊子瑜這樣的還真是瞠目結舌。
明明易醉,還愛大口吞酒,葉時雨不過覺得有些眩暈,楊子瑜已經面色通紅,亂七八糟地說個不停了。
“老子最恨的就是南詔的那群賊心不死的狗東西。”楊子瑜憤憤道,“來一個殺一雙,來一雙老子殺他一群!”
“嗯。”以安應著,又替他倒了一杯,酒壺還沒放穩就被楊子瑜端了起來。
“但你們說襄王可能與南詔私通,這我真的不願相信。”楊子瑜端著酒杯,雙目通紅,“當年一役不止無數將士家破人亡,整個歷朝損失也損失慘重,直至現在也沒完全恢復。”
“襄王姓高,就算年歲小他也不該不懂。”楊子瑜一抬手將酒一口悶了下去,以安與葉時雨對視一眼道,
“侯爺不可再喝了。”
葉時雨也覺著有些撐不住了,他點點頭道,“我先走了,那侯爺?”
“誰也拖不動他,就讓他在這兒,你們回去吧。”以安看了看這個不大的房間,大不了自己湊合下睡地上一晚罷了。
許久沒喝到這樣暈乎乎了,葉時雨也覺著心裡暢快,他起身趔趄了一下,扶著牆的同時,手臂上也被清川拉住。
“我真不理解!”楊子瑜含含糊糊的聲音此時在身後響起,“我真不理解皇上是怎麼了,竟然對南詔送來的男寵寵愛如斯!”
話音一落,腳步虛浮的葉時雨倏地站定,他猛然回頭,一雙眼睛滿含著震驚死死盯著了搖搖晃晃的楊子瑜,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