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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和人聊天來了。”
拉法耶特搖搖頭:“喝酒確實誤事。所以一般我宴會上喝酒只喝一點點,剩下的都悄悄倒掉了。”
這時候發酒瘋的奧爾良公爵忽然開始喊“巴黎萬歲”。
※※※
這天后半夜,安寧在市政廳提供的客房裡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安寧一睜眼,就看見面生的僕人拿進來一套軍服。
安寧:“這是?”
“拉法耶特先生認為今天面聖應該穿軍官的正裝,所以專門派人去你家拿來的。”
安寧挑了挑眉毛,然後問了句:“我家的小女僕給的?”
“好像是的。我不是去負責取衣服的人,詳細並不知道。”
安寧撇了撇嘴,從床上站起來,開始換軍裝。
他剛把軍裝穿好,拉法耶特就踱著方步跑來了,還在敞開的門上輕輕敲了敲。
安寧:“早上好。”
“早上好,人民的猛虎!”
安寧不由得皺眉:“這又是誰給我起的綽號?”
“你的朋友馬拉,在他的報紙人民之友上。他已經把你吹上天了,好像你是憑著一己之力就攻克了巴士底獄。”
安寧:“當然沒有這樣的事情,這是以訛傳訛。我只是做了一點點力所能及的事情罷了。”
拉法耶特挑了挑眉毛。
安寧趕忙岔開話題:“對了,皇宮方面的動靜如何?”
拉法耶特:“陛下昨天看起來垂頭喪氣的,今天他召集了在巴黎的所有高階將官開會,包括布羅依元帥。暫時不知道陛下要用什麼手段來應對。”
安寧想起來了,這個布羅依元帥是個新貴族,本身是傾向於大革命的——實際上這個時候巴黎所有有頭有臉的貴族,基本都是傾向於立憲和變革的。
既然陛下把布羅依元帥也叫去了,那之後武力鎮壓的可能性就大大減少了。
安寧稍微鬆了口氣,他昨晚睡夢裡都在擔心,自己對歷史的插手,會不會讓歷史發生改變,法皇沒來由的硬氣到底,選擇武力鎮壓。
安寧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軍裝。
拉法耶特從衣帽架上取下安寧的帽子遞過來。
安寧這才發現,軍帽上已經粘好了紅白藍三色的圓徽。
這一定是梵妮在家準備的。
安寧似乎能看見梵妮昨天半夜點著蠟燭做這個圓徽的樣子。
安寧接過帽子,戴在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