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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開口,就被趕來的人拉開,莊辭一拳打在季洲胸口。
我被他護在身後。
他身上的是和姐姐相似的花香,清淡得讓人心安。
季洲紅著眼看著莊辭,好像下一秒就要對他動手。
「姐夫。」
我喊了他一聲,「你先下去吧。」
季洲的神情有片刻僵硬,卻隱隱得像是鬆了口氣。
莊辭沉默了片刻,才開口:
「如果阿星看到她的小月亮過得這樣苦。」
「會後悔自己就這樣走了吧。」
我幾乎是瞬間紅了眼眶。
屋內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沉默四散。
我定定地看著季洲,面無表情地開口:
「我們解除婚約吧。」
21
季洲拒絕了。
可我不需要他的回答。
婚約的解除,並不需要另一方的同意。
我帶著日記回了那個兩年沒回的家。
開門的瞬間,我媽像是一下老了好幾歲。
她定定地看著我,眼眶紅了半邊。
可也只是須臾,她的愧意和悲傷就被收回。
換成常見的恨意。
「沒死啊,不是說自殺了嗎?」
我抬起裹著紗布的手,平靜地回覆:「差一點。」
在她發作之前,我把包裡的日記拿出來。
她不接。
「姐姐的日記。」
我把它放下,走時深深看了她一眼。
「媽媽。」
「我和姐姐,都是活生生的人。」
姐姐天生靦腆。
溫柔,卻也最容易被傷害。
就像一個沒有出口的容器。
所有的負面情緒無法排解,只能隨著媽媽的行為不斷地加碼。
等積壓到承受不住的時候。
就再也無法挽回了。
22
我讓蘇語陪我去季洲的家裡收拾東西,她來的時候,帶了一根專門定做的鐵棍子,她說不敲他幾棍子難解她心頭之恨。
季洲在樓下,我在樓上收拾,她就拿著棍子站在樓梯口,惡狠狠地盯著季洲。
我的東西不多。
之前被媽媽砸的砸,摔的摔,就更少了。
兩個行李箱裝滿了。
蘇語沒能如願,我不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