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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我嚇得渾身發顫。
「求求你,」我泣不成聲地哀求道,「大師,請幫幫我。您要我什麼都可以。」
對方沉吟了一會兒。
「我要三十萬。」
「啊?」我叫了出來,還帶著哭腔,「大師,我沒有那麼多錢啊!這麼多年,我自己一個人帶孩子,根本沒存下來那麼多!」
「那就算了。」神婆冷冷地說,「不過,看你實在可憐,我給你一句忠告——」
「不管告訴你這個儀式的人是誰,她絕對沒安好心。」
到家之前,我平復了心情,擦乾了眼淚。我已經確定,邪惡的東西目前依然沒有離開我家。我不敢完全相信神婆,她圈錢的企圖太明顯了。但是,聽了她的話,我對老太太也起了疑心。
我決定一邊不露聲色,穩住老太太和猜猜,一邊暗暗和神婆交易。這一次,我不會中她的炸,一次性地把錢轉給她。她幫我一點,我付一點。
老太太為我開了門。她好像一直在等我。她指了指臥室,示意猜猜已經睡下了,隨後問:「傷口怎麼樣?」那一臉關切,真不像是裝出來的。
「沒什麼大事,」我說,「我夜裡做了個夢,夢見有頭怪獸騎在我肩上吸血,硬生生把自己抓成這副樣子。」
老太太嘆了口氣:「你最近也是累了,又擔驚又受怕的。」
我讓老太太先回去休息,明天再聊。聽見房門合上的聲音,我掏出手機,給神婆發了一條資訊:「大師,我再給您一千,您幫我看看我們做儀式的那間房的照片,有沒有什麼不對勁,可以嗎?」
資訊發過去,我心中忐忑,想著神婆或許又接著睡了。沒想到,沒過多久,手機便「叮」地一響。
回覆只有一個字:「好。」
我走到那件房,推開門,開啟房間的燈。那天儀式過後,我和老太太打掃了這間屋,把地上的煤油燈碎末全部清掃乾淨了。房內還存有一些收藏品和當時沒用上的燈,不過已經空了許多。
我端起手機,拍了一張照,傳送給神婆。
「你看牆上!」神婆立刻回覆。
我緊張地朝牆望去。牆上只掛著老爺子留下的字畫,沒有異常。
「牆上怎麼了?」我飛快地回覆。
聊天框上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中」。
「牆上掛的那些字!那是符文!!!」
這條訊息彈出時,我毛骨悚然。
這時,老太太的聲音突然從我背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