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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姐走了,我孤零零躺在賓館裡。
腦袋有些發飄,也睡不著覺,一直迷迷糊糊的。
我捱了夏雨一刀,只是想給她證明,我是深愛藍姐的。
我不是傻,也不是裝逼,那時的我,太年輕,總覺得捱上一刀,夏雨就會愧疚,進而接受我。
可她真的會接受我嗎?
半夜的時候,藍姐給我打了電話。
我問她夏雨怎麼樣了?
藍姐很高興,就說夏雨沒事,她還挺愧疚的,想過來看看我。
我也跟著高興,沒想到,這一刀,捱得挺值!
我說姐,別讓夏雨過來了,挺不好意思的,見了面我也不知道說什麼。
藍姐就說沒關係的,正好藉著機會,你們相互和解,以後咱倆,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我說那你們明天中午過來吧,我準備準備。
藍姐說有什麼好準備的?又不是相親。
我說夏雨一直嫌我土,怎麼著,也得好好打扮打扮,給她留個好印象吧。
藍姐笑了,就說行;又問我身體怎麼樣了?需不需要照顧。
我說沒事的,你就好好在家陪夏雨吧,我一個人能行。
通完電話,我高興的要命;本以為我和夏雨之間,會有著難以逾越的隔閡;卻沒想到,僅僅捱上一刀,就能冰釋前嫌。
那夜我睡得很香,在夢裡,我和藍姐結婚了;我父母高興的不得了,夏雨還拿相機給我們拍照。
第二天,我早早就起了床。
身體還有些虛弱,但比昨天要好很多了。
我出了賓館,去地攤上喝了碗粥,吃了些包子。
感覺有些力氣了,我摸了摸錢包,裡面有我打工掙來的800塊錢,就去了商場。
好在夏天的衣服,都不是太貴;我花了600多塊錢,買了身衣服,又去髮廊修了修髮型。
折騰了一上午,感覺渾身有些乏力;我就回賓館,又在床上睡了一會兒。
快12點的時候,藍姐來了賓館。
夏雨也來了,她手裡拎了不少東西;有水果、營養品什麼的。
她倆站在一起,跟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似得;只不過一個成熟風韻,一個青春靚麗。
藍姐看我換了髮型和衣服;就噘著嘴說,“小夥兒,挺會捯飭啊,髮型還挺潮。”
我不好意思說,頭髮長了,悶得慌,上午就去剪了剪。
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