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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當一張支票推到面前時,林蕭低頭看了一眼數額還不小,於是有些詫異地問道。
“雖然現在看來這些錢對你來說可有可無,但承諾還是要兌現的,你幫我打了秦楚一巴掌,這是你應得的報酬。”白琴微笑著,語氣卻鄭重其事。
聽完林蕭才想起這事,不然早就忘得一乾二淨,隨即搖頭一笑又把支票推了回去,說道:“事情已經過去,錢對我來說沒用,還不如請我喝杯酒來得實在。”
“你倒是大方,到手的連錢都不要。”這時,另一旁的顧晴有些酸溜溜的插了一句,她一年的工資才這麼點。
不料,話剛說完白琴又笑著將支票推了回來,同時又從那隻精緻的皮夾子裡取出另外一張放到林蕭面前。
林蕭一看更加詫異,第二張支票裡的數額還是頭一張的十倍,這又是個什麼意思?
“也沒什麼能給你的,這是我全部的積蓄。”白琴抿著嘴,目光有些閃爍不定,咬了咬牙說道:“雖然這個時候來求你不合時宜,也讓我看起來的很可笑,但是我還是想求你再幫我做一件事。”
“什麼事?”林蕭抬起頭來疑惑地問道,從白琴的語氣裡他能感受出事情可能比較難辦,而且依然是關於秦楚的。
“救救他,聽說他受了很嚴重的傷,而且晴晴說你的醫術很高明,或許會有辦法治好他的。”白琴的語氣裡已經帶著渴求的意味,渾然不似平時那個兼具嫵媚與精幹的女老闆形象,猶如一個溺水者拼命想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無助。
“秦楚受了傷?什麼時候的事情?”林蕭看看白琴,又看看另一邊的顧晴。
“唉,情之一字呀。”顧晴先嘆了口氣,聳了聳肩回答道:“也就一個月前的事情吧,我也是聽說了而已,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不過似乎確實傷得很重,人都幾乎廢了。”
“怎麼會這樣?誰敢把他打成這樣……”林蕭轉念一想已經猜出了大概,後半句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所以你現在的意思是,又請我去救他?”沉吟片刻,林蕭有些不解地問向白琴,明明之前對秦楚恨之入骨,現在轉過頭來又用畢生積蓄去救他,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真應了“愛恨交加”四個字?也太言情劇了些。
“是的,晴晴說你學過醫術,而且整個燕京城怕是也找不到更高明的醫生了,以秦家的能力到現在都沒能把他醫好,肯定是遇到了解決不了的問題,所以我才……”
“你還愛著他?”林蕭突然問道,打過幾次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