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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逐漸西斜,將天空染成了橙紅色,彷彿給整個世界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巾。
落日的餘暉灑在宋家院裡一排排木材上,像陳列了一院的黃金,宋清婉磨搓著下巴,眼睛滴溜的轉,她已經想到怎麼把這些木頭變廢為寶了。
院門對面古樸而簡陋的房間,屋門大開,裡面陳列著各種傢俱和器皿,房間的牆上掛著一些陳舊的字畫,似乎在訴說著這個小宅院的故事。
屋頂炊煙裊裊,廚房傳來老爹與小五妹妹的說話聲,主屋是母親與三妹妹的輕聲細語,這、就是她的新家,寧靜而溫馨。
“我回來啦。”宋清婉在院裡吆喝了一聲,將撇在腰間的麻袋放到架子上,掛包朝房間的床上一扔就進了廚房。
“不是去交個貨麼?咋去那麼久?”仁心醫館就隔著幾條街,宋清婉卻去了一天的時間。
如果不是老爹攔著,宋清雅肯定要出去尋人,畢竟宋家如今是多事之秋,這會兒一聽到宋清婉的動靜,她連忙從主屋裡跑出來。
“我當然是去賺錢了,瞧!”宋清婉說罷,得意的拿出空間裡的十五兩銀子。
宋清雅張了張嘴,頓時無話可說,跟著大姐的身後,一起走進廚房。
“賺了啥錢?不是去送夾板了嗎?”宋爹在炒菜,扭頭隨意問了聲。
宋小五在給他燒火,順便跟著學做飯,很是乖巧。
“去天澗樓跳了支舞,賺了十五兩,加上夾板與石膏的貨款,二十多兩。”宋清婉把錢交給了宋清雅,自己找水洗漱。
宋爹翻炒的動作一頓,心情又複雜了,“爹的案子今天定了,明日就可以恢復上職賺家養家,結果我閨女一天就把我兩個月的俸祿賺回來。”
他這個爹可以躺平了有沒有?這讓宋爹手上的動作卻更加輕快了。
宋清婉嘿嘿一笑,“誰讓我是爹的女兒,這不是應該麼。
還有我經過於家,瞧見於寡婦被官兵抓了,爹可知道那案子進展的如何?”應該、牽扯不上那什麼侯府二小姐。
“應該就快結案了,皇城司的目標是那夥北方悍馬,據說他們專門拐賣官家子女銷往塞外,這次搗毀了一個大的窩點。
於寡婦應該會判流放,她雖是主謀,但我們家並沒有多大的損失。”誰讓他人微言輕呢,宋爹眼神幽深。
若是司法不讓他滿意、那他肯定還有後續手段,流放之路艱難險阻,死一兩個罪犯很常見,敢害他妻兒者,就必須有死的覺悟。
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