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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藍姐逛累了,肚子餓得咕咕叫;她說天冷了,想去吃火鍋。
商場周圍,沒有火鍋店;上了車,我說去英倫酒店吧,那裡環境還好。
藍姐不太願意,說今天花了好多錢,別再浪費了;英倫酒店那麼貴,沒必要的。
我一笑,從兜裡掏出一張卡。
她愣了一下,就問我這卡哪兒來的?!
我手裡的卡,和藍姐以前的那張一樣,紫色卡,頂級會員。
“拿著吧,以後想吃什麼,直接過去就行了。”我把卡塞在了她手裡。
握著卡,她抿了抿嘴;我知道她想問什麼,就簡單跟她解釋了一下。
前些日子,重整盛世大亨在海城的產業時,我順便把英倫酒店也盤了過來。
之所以帶藍姐去那兒吃,主要還是安全;因為情聖是那裡的董事長,人比較熟絡。
一路上,藍姐沒說話,只是呆呆地看著手裡的卡。
我說姐,想什麼呢?
她抬起頭,感概說,“像夢一樣。”
我拍拍她的手,開著車說,“這不是夢,一切都是真的。”
她就咬著嘴唇,痴痴地看著我說,“怎麼能不是夢呢?你曾經,只是個窮小子,連個像樣的手機都沒有;可現在,不一樣了,你變得姐都快不認識了;姐在你面前,好像再也沒有驕傲的資本了。”
她說著,有些失落;更多的,應該是感傷。
藍姐本就是個驕傲的女人,欺負我,是她最大的幸福。
在我面前,她骨子裡,還想做那個大姐姐,那個高高在上的女王。
她喜歡看我窮,看我幼稚的樣子;只有那樣,她才會覺得,我們的愛情,是平等的。
我知道她的小心思,就跟她說,“姐,別瞎想;你沒發現嗎?我一直都還是那個窮小子,土的掉渣。”
她笑了,說我睜眼說瞎話。
我也笑了,因為她笑,我就會笑。
我把車開進英倫酒店的地下停車場,下了車,她走在前面。
雖然這裡已經屬於盛世大亨了,但對我來說,還是一如既往地陌生。
相反地,藍姐卻熟悉的要命;因為這裡,曾是她的父親,一手建立起來的。
進電梯的時候,藍姐走得很慢,她細聲細語說了一句,“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我知道,藍姐說的是她父親,那個和楊東林一樣,讓人噁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