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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會我才感覺右耳朵和右臉頰熱辣辣的疼,我伸手摸了一下耳朵,手一摸到耳朵,便覺的溼溼黏黏的。我把手拿下了一看,手指上沾著血。媽的!下手還挺狠!看見手上的血,我心裡忍不住罵那個男人。早知道他把自己打流血,就不那麼輕易的放過他,非撈撈本不可。
我又摸了摸臉頰,臉頰有一道鼓著痕跡,我估計肯定也帶著血痕。我想對著後視鏡看看,可是礙於東麗姐在場,讓她小看了自己,便忍住了這種想法。
車在街道上行駛了一會後,我發現車走的並不是來時的那條路,我以為東麗姐要到別的什麼地方辦事,便沒有做聲。
車拐過熱鬧的街道後進入到了一條背街,路兩邊的房子是老式的建築,一看就是經歷了很多的年頭。高大的法國梧桐隱蔽著街道,毒辣的陽光被密實的樹蔭阻擋在上面,整條街都是蔭涼的樹蔭。這條街很安靜,偶爾會有一輛車從路上駛過。街的兩邊用鏈子拉起了泊車位,泊車位上隔三差五的停著幾輛車。這條街道我沒有來過,完全是陌生的狀態。
東麗姐把車停住了路邊的泊車位上,拉開車門走了出去。車沒有熄火,空調依舊開著。我想她是要去辦事,或者幹什麼事。沒想到她開啟了我坐的那排車門,然後坐了進來。
看見她進來,我莫名的一陣緊張,車裡的氛圍一下被改變。
疼不疼?東麗姐的手摸著我臉頰上的那道凸起的痕跡愛惜的說。
不疼!我輕描淡寫的說。有東麗姐這樣的女人給自己擦傷口,就算是疼也被她這種關愛淡化了許多。
看看都是血!東麗姐用紙巾替我擦去耳朵上的血漬說。
噝。當東麗姐的手觸碰到耳朵上的傷口時,我忍不住發出了聲。
疼啊?東麗姐的手停頓了一下,轉而動作更輕的擦拭。
不,不疼。我說。
還讓你逞能,就那麼愛打架?東麗姐說。
誰讓他那麼囂張!看著就來氣。我說。
那也不能動手啊,看看看這傷弄的?一點都不愛惜自己!東麗姐帶著責怪的口吻說。
沒事,也就破了點皮,過兩天就好了!我不以為然的說。
你呀!讓我說你什麼好呢!真拿你沒辦法!你看看這臉上的傷?東麗姐無可奈何的說。
嘿嘿!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東麗姐擰開一瓶礦泉水,把水倒出了一些在紙巾上,然後沿著我的左耳擦那些血漬,擦過的紙巾上沾著已經有些凝固的血痂。